离事实的方向时,庭院里忽然又传来一声巨响。
“砰!”
维德屏住呼吸,透过石柱之间的缝隙朝外面看去。
一个十分瘦削的男人大步穿过庭院,手里紧握着金色的奖杯。
他穿着破旧的黑袍,头发凌乱地贴在苍白的额头上,眼窝深陷,嘴角时不时地抽搐一下,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
维德皱了皱眉,他对这种看上去就是反社会人格的家伙非常反感。
跟那两人不同,男人的头上晃动着一串文字,大概是他的角色名字。只是离得有些远,维德也看不清楚。
他灵机一动,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构成了一个三角形的小孔,像取景框似的放在眼前,眯着眼睛仔细看男人头顶的那一串英文。
维德心中喃喃念道:
“巴蒂……克劳……奇?”
他心中猛地一震,差点叫出声来。
这副模样,这种神态……他只能联想到一个人!
“哦,你回来了!”
前面说话的两人转过视线,神态说不上友善还是厌恶。
“听说你被人抓住了,克劳奇。”疤脸男人抬起眼睛,语气平平地说:“没事吧?”
——虽然听起来他像是在表达关心,但是那种神态和语气,倒像是在问——你怎么还没死?
“别废话!”小巴蒂嘶哑地低吼一声,目光阴冷地扫视四周:“人在哪儿?我们要尽快开始仪式,免得被邓布利多找上门来。”
“放心好了,那两只小兔子跑不远。我们可是反复试验过了——他们以前不管多厉害,但现在无论头脑还是心智,都是货真价实的小孩。”
刺青女人说着,和疤脸男人一起转头看向维德两人藏身的地方,扬起嘴角笑道:
“两个最多只有五六岁的小孩……怎么能从我们手中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