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常槊面门,“不准你侮辱明开!”
“啧,”常槊做贼怎么可能不会轻功,他只需轻轻一倒,一个倒挂金钩拖过这一刀,然后踩着树枝,三两下飞的更远些,嘴上还不忘嘲讽着,“你们衙门当差的性格都这么暴躁吗?不行找个大夫开点药治治呢?”
董回清一刀不成,再起一刀,只见他脚步几经转折,人影在树枝丛中来回翻飞着。
月光下,时不时得了照拂的刀刃散发着寒光,将完整而茂密的林面缓缓切割。
两刻钟后,常槊只是换了一根新的野草放进嘴里嚼啊嚼,反观董回清,累的气喘吁吁地扶着树干,刀也无力的垂着。
“你这还得练,刚刚要不是我帮你,你就掉下树了,知道吗。”常槊觉得没什么意思,“行了,玩了玩够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董回清这会儿连拿刀的力气都不足,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十分晕,就连脚下的地面也在打转,好像他不在树下,而是在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