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外一律统称李生。
“李兄,”刘单面色凝重,“此事恐怕不能令你如愿。”
苏连生面色焦急,追问道,“可是有什么难处?若是价格有问题,我们可以再谈。”
“非也。”刘单惭愧道,“不瞒你说,堂中每月的福寿膏都有定量,不少客人预存了银两,因此可以零散售卖的膏体极少,实在是不能割爱。”
“卖给他们是卖,买给我也是卖?有何不同?”苏连生不明所以,“这样,每箱福寿膏,我多加十两银子,如何?”
“不是我不想卖,而是实在没东西可卖。”刘单依旧不松口,“再说那客人来我堂中消费,一是堂中奇货可居,二是我堂内素来有信誉,从不欺瞒客人,做出那等一货卖三家的事来。”
“可我千里迢迢跑这一趟,你就是卖一两给我也行啊,总不能让我空手而归吧。”苏连生面容肃穆,看起来像是生气了。
“这倒是可以。”刘单又一挥手,让屋外的伙计将楼下的托盘端上来。
“这些也算是我对李兄的一点歉意,”刘单指着桌上的托盘,“还请笑纳。”
苏连生却看都不看,袖子一甩直接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