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怀里,“管他真醉还是假醉?问的出来话就行。等捕头问完了,我再给他灌上二两,好叫他将此事全部忘掉才好,免得横生枝节。”
“还是你狡猾啊。”纪明开由衷赞叹道。
另一边,苏连生为防止岑万彬真的跑出门外,特意起身扶住他,循循善诱道,“我自是没这个本事,可我上头的人有啊。岑老板不如仔细考虑考虑?”
岑万彬回头对着他咧嘴,“真没想到啊,你还有这种渠道。价格多少?”
“市面上什么价,我都比他低一两银,如何?”苏连生还是从谭呈宏嘴里知道,鸦片在市面上的售价极高。
“此话当真?”岑万彬好像一下子清醒过来,也不用苏连生扶着,自己就笔直的站在那儿,眼里冒着精光,“你能弄来多少?”
“一箱重八百铢,共有二十箱。”苏连生随口胡诌着,“只奈何我手里没有渠道,这才巴巴的来问老板你。”
“甚好,甚好。”岑万彬高兴极了,仿佛看到自己发大财的模样,整个人面若桃花,兴奋比划着,“一万六千铢,也就是七百两重。按照市面上一两鸦片十两银来算,也就是七千两银子。那可是七百两银子啊!”
“全都是害人的东西。”纪明开不敢大声,嘀嘀咕咕地说着,“百姓们辛苦劳作一辈子也难得七百两银,在他们嘴里竟这样轻易。实在是太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