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很快就到了,大家的心思全都在淫贼身上。
“哎呀呀,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谁知道啊?”
潘二奶奶拉着秦鸢和顾宝珠钻入人群之中,伸长脖子朝内看,在看热闹这件事上贵夫人和旁人也没什么区别。
秦鸢也是一脸好奇。
“是啊,怎么就嚷嚷了起来,怎么会有淫贼到镇国公府作乱,也不知究竟是谁?”
顾宝珠抿唇呆呆站着,竭力睁大眼睛表达震惊之情,实则内心发出了尖叫“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我不能说,不知道后面究竟处理的怎么样了,真是好着急啊啊啊啊啊……”
人越聚越多。
“来了,来了,尤家的几位夫人都来了。”
有人叫道。
人群一阵攒动,秦鸢等人便被埋了在其中。
为首的尤大夫人带着几个妯娌及一众婆子丫鬟匆匆赶来,她的神色很有些复杂,那张养尊处优的脸上布满了困扰、兴奋、幸灾乐祸以及狰狞。
小院里有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她当然清楚。
但之前种种筹划,没有人说定北侯夫人闹出来了怎么办。
因为,谁都没有料到定北侯夫人会闹出来。
按道理,不该吞下这个哑巴亏,最后任由他们摆弄吗。
这事怎么就闹起来了呢?
尤大夫人想不明白,但也顾不上整明白了,她如今已恨上了定北侯府,儿子女儿都遭了罪,定北侯的脸皮自然也要当众被撕下来。
很好,既然定北侯夫人不怕名声扫地,不怕死,送上门来的机会她还顾忌什么。
尤大夫人不仅没将事情压下去,反而带了许多人,气势汹汹赶往此地,打的就是广而告之,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的主意。
真要对上了,他们国公府难道还怕侯府不成?
要怪就怪定北侯是个王八命,那小媳妇是个没福气的。
尤大夫人走出了身负重任气势汹汹之感,站在院门处厉声喝问。
“究竟是怎么回事?”
从院门内走出位耶律氏族打扮的男子,声音沙哑,汉话说的十分僵硬“夫人,我奉了少主之命在这里守着奸夫淫妇,免得被他们逃了去,污了老夫人的寿宴。”
尤老夫人的寿宴早已经毁无可毁了。
但拉着当大旗还是很可行。
众人不禁有些奇怪“这事怎么还和耶律质子有关系了?耶律质子怎么管起了别家的事,这事他一个外族人管的明白吗?”
尤大夫人心里就是一惊“你们少主怎么管起这样的事来了?”
这件事没有耶律质子的戏份哪?
尤大夫人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男子抱拳道“少主听闻太子受伤,心里烦闷,碍于中原的规矩不敢跨过二门,恰巧看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妇人和一男子勾勾搭搭进了这小院,欲行**之事……”
其神情之为难,似是无法启齿。
众人哗然。
这男子顿了顿又道“少主听到他们提及定北侯夫人等字样,便命我在这里守着,自个去寻管事的人了。少主说不能让人趁乱行**之事,脏了镇国公府,污了府中老夫人的寿宴。”
众人惊愕“这怎么还和定北侯夫人扯上了关系?”
潘二奶奶下死力气捏住秦鸢的手抑制住激动,小声叫道“我的天呢,定北侯夫人你人就在这呢,也不知里面的人是谁,为何这耶律氏人偏偏提及你?”
这里有个大大的阴谋啊。
周围众人都收声侧目伸长耳朵。
秦鸢也是个上道的,立即忍痛接腔“幸好跟着姐姐和小姑子一起来看热闹,不然被人泼了脏水都不知,这耶律氏人肯定是不满夫君将他们的族人赶出塞北,想着法子来构陷谋害我们夫妻,污我的名声。”
眼睛也因为疼痛泪光盈盈。
顾宝珠握拳怒道“这群小娘养的,他们可真毒啊,怪不得打不过我三哥,心眼子都用在了这么卑劣的地方。他们明知道我三哥离不得三嫂,害不了我三哥就来害三嫂。贱人,贱人,待会儿我要狠狠揍他们。”
虽然有人觉得顾宝珠身为一个女孩儿家,不该骂的这么脏,但在国仇家恨前也不是什么事了。
人人义愤填膺。
这样的污水对于女子真是太致命了,生为女子当然不齿。
再则,贼心不死的野驴人竟然敢对战神包藏祸心,生为大兴人当然不愤。
还有,这么娇柔美艳的女子竟然要被人逼到绝境,生而为人当然不忍。
潘二奶奶看看四周,将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道“咱们都小声点,倒要看看他们揪出来的人是谁,他们想干什么。”
众人点头。
听那守门的耶律氏人这么一说,尤大夫人又和之前谋划的都对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