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林风有一个这么牛叉的爷爷或者老爹也一样横着走。
“这些人跟冯靖耀都一个德行,仗着自己家里的势力无法无天,什么都敢做。”秦牧说道。
林风笑道:“说来也怪,以前我们混的时候怎么没见过他们?”
“他们主要在东北东南城区和京南街活动,我们主要在西北,平日里没啥交集。他们也看不起其他城区的人,来东南这里也是因为三大红街的缘故。我们那时来这里也不是天天来,毕竟我们都是没钱的,能整日在酒楼喝个酒就不错了。哪有这些人有钱?”
林风没再多问,他又把小二换了过来,“拿两壶好酒,上几个好菜。”
“客官,你们不要姑娘吗?”
“找两个漂亮的过来。”林风掏出一锭银子给了小二。
“绝对让客官满意。”小二一脸堆笑着接过银子走了。
“真不找小月仙了?”
“既然能免费听她唱曲,还找她干什么。”
“老大没事,今日我用钱砸!我就不信小月仙不来。”
林风刚想说话,却见小二已经带着两个姑娘过来了,有一个林风竟然认识,是曾经参加过江城天音坊大赛的一个团首飞燕。
飞燕并没有认出林风,毕竟当时林风是戴着面具以风尘公子的名义参加的天音坊大赛,因此没认出来很正常。
林风心想这飞燕多少是个团首啊,竟然沦为莲花楼的陪酒姑娘,这莲花楼这么卷吗?
果然这天音坊的姑娘如果出不了头,最后跟青楼的姑娘没什么两样。
看来师师说得没错,很多在大楚天音坊姑娘基本都流落到楚都三大红街胡同里了。
不过林风记得在江城天音坊花魁大赛时,飞燕舞姬团可是夺魁呼声最高的,飞燕也是公认的最有才情的团首,莲花楼为何不把她重点培养呢?
林风很快的就找到了原因,这个飞燕的左边脸多了一条疤痕,她虽然可以用白粉掩盖,但依然能看出来。
飞燕坐在林风旁边,看样子有些拘谨,大概她没有这样陪过人吧。
“我说你在干什么呢!”秦牧对飞燕说道:“让你来陪酒,不是让你来喝酒的!”
飞燕身体一僵,“对,对不起……”
林风一摆手,“没事,就是喝酒而已,你就负责给我们倒酒吧。”
飞燕拿起酒杯给林风和秦牧倒上,“大……大哥,您喝酒。”
林风说道:“你也喝。”
飞燕端起酒杯给林风碰了碰,“小……奴家先干了。”
飞燕一饮而尽,这时楼下传来了乐声,只见珠帘半卷,檀烟袅袅。十几名女子身披月白鲛绡,腕系金丝缠枝腕带,赤足踩在温润的青玉地砖上,宛若月中仙子降临人间。为首的舞姬腰肢轻摆,广袖舒展,如惊鸿掠水;其余舞姬或旋转如蝶,或低眉浅笑,鬓边珠翠随着舞步轻颤,叮咚作响。她们的裙摆飞扬,露出绣着并蒂莲的石榴红里衬,仿佛绽放的花朵在风中摇曳。
笛声婉转,琵琶声清脆,鼓点如珠落玉盘。舞姬们随着节奏变换队形,时而围成花团,时而化作流云,水袖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如银河倾泻。烛光映照下,她们的眉眼含情,朱唇微启,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魄。胭脂香气混着熏香弥漫在整个厅堂,宾客们屏息凝神,沉醉在这如梦如幻的舞乐之中。
“好!”
宾客们掌声如雷。
“下面请小月仙上台为大家演唱。”
台上暮春的纱帐掀起,露出了盘坐古筝前的小月仙,她垂眸拨弦的指尖凝着一抹绯色,腕间银镯轻响如碎玉。七弦琴流淌出泠泠清音,忽而转为缠绵,她启唇低唱时,鬓边珍珠步摇随歌声轻颤,恰似枝头欲坠的白梅沾了晨露。
台上飘起袅袅青烟,将她的身影笼得朦胧。纤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游移,时而如蜻蜓点水,时而似骤雨打荷,琴弦震颤的余韵里,歌声婉转如夜莺啼啭。绣着并蒂莲的月白裙裾垂落满地,与莲花楼的灯火交织成绮丽的锦缎。
一曲终了,她抬眸望向廊下,眼波流转间,似有春水漾开,染得暮色都柔了三分。指尖抚过冰凉的琴弦,余音仍在梁间萦绕,伴着庭院里的落花,将这一方天地都酿成了温柔的诗行。
“小月仙!”
“小月仙!”
“……”
在场之人掌声雷动。
“王尚公子打赏小月仙三百两银子!”
“刘豁中打赏小月仙四百两银子!”
“……”
“杨小公爷打赏小月仙五千两银子!”
“何小公爷打赏小月仙五千两银子!”
“……”
众人哇声一片,这些楚都顶级纨绔就是有钱啊。
秦牧身旁的姑娘说道:“两位公子为何不打赏呢?”
“我们没钱。”林风淡淡说道。
“看两位公子的打扮,哪像个没钱人?尤其是秦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