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有坏事发生,准备提早祭祀。”
水贝一怔,下意识道:
“我记得,今年祭祀的人选该轮到青木担任岛主的金轮岛出。”
一名青年愤慨道:
“按理是这样的,但长老会又说,今年大海不平静,怕祭祀一个不保险,要临时再增加一个人选,据说青木长老提议,勒令我们红珊岛出一个人,去喂给海神!”
水贝再次一愣,她之前跟随青木外出的路上,还对此一无所知,她只是本能地怒道:
“凭什么?凭什么又是我们?明明怎么轮,都轮不到我们才对!”
一个妇人愁云满面:
“据说是青木长老说,当初霁月不服从长老会的决定,叛逃出岛,这份罪责要由我们整个红珊岛的人背,因此才要我们再出一个人。
如今岛主正在屋中商议此事,大家人心惶惶,水贝,你的年龄也在祭祀范围内,你快躲起来吧,就说出去巡逻禁海……”
水贝怔怔地听着这一切,目之所及,皆是岛上居民们或愁苦、会悲伤、或愤怒,或无力的神情。
这就是弱者。
在强者为尊文化盛行的东海上,各岛的居民如同海中的食物链般,等级泾渭分明。
而弱小的红珊岛面对被欺凌的境地,再愤怒,也无法抗衡整个长老会的意志。
甚至只要青木一个人,就能打败他们。
“大家不用担心,没人可以再强迫我们,”水贝忽然冷漠地道:
“青木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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