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留致针,一瘸一拐往衣柜方向走。
刘丽悦的手僵在半空,眼里的笑意瞬间褪去,只剩下错愕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受伤。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垂下手,指尖微微颤抖。
病房里陷入死寂,只有郑温言粗重的呼吸声和压抑的抽泣声。
他别过头看向窗外,不敢看刘丽悦的眼睛——他明明知道,错的不是她。
是他自己贪恋这份被照顾的温暖,又没勇气承认对周也沫早已攒够了失望,只能把火气撒在这个唯一对他好的人身上。
刘丽悦沉默了很久,才轻轻开口,声音低哑得像蒙了层灰:“那……我先回去了。保温桶里是你爱吃的,凉了记得让护士帮忙热一下。”
说完,她拿起门边的背包,脚步很轻地走出了病房,关门时甚至特意放轻了力道,没发出一点声响。
门关上的瞬间,郑温言再也忍不住,用衣服蒙住头,压抑的哭声终于冲破喉咙。
消毒水的味道似乎更浓了,刚才那点转瞬即逝的暖意,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好像把自己唯一的光,亲手推开了,但他只喜欢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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