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王之上？
我这都还没成神呢，怎么又跑出来一个神王之上？
沈牧有些惊讶，他本来以为神王已经是天下无敌了，谁曾想还有高手？
所以神灵只能算是小兵？
“只是一种虚无缥缈的猜测，未曾有人达到过那个高度，就连盖亚以及……我父亲也只是在追逐，从未踏足！”
希望感知到沈牧的想法，带着笑意解释了一下，沈牧转念一想，倒也没纠结。
估计是策划画的饼，整个神王之上来拉高游戏层次，现实甚至还可能只是新建文件夹呢！
“神王之阶已经世所罕见了，神王之上太过遥远，你现在还是先成神再说～”
希望以为沈牧好高骛远，连忙提醒了他一下，不让他想太多。
沈牧点头，旋即又好奇地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所以你为什么会说系统……也就是至高盖亚迈出了那一步？”
“我只是说有可能～”
希望身为一个博学者，该有的严谨还是有的，她接着一笑：
“至于为什么那么说，自然是从你身上看出来的，你领悟的湮灭规则还是太过超模了，不仅前无古人，更是有多种形态，这在之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你应该也多多少少了解到，你们这些玩家的实力是直接跟至高盖亚相关的，盖亚的实力越强，玩家能够到达的层次就越高！
而这诸天万界，万事万物，其本质都是规则的一种体现，盖亚掌握的规则之一便是造化，你们能来到这里，就是造化规则最巅峰的成就体现！”
玩家能进入游戏，不是在游戏仓里躺平来的吗？
策划是这样设定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盖亚系统岂不是领悟了无数规则？
玩家的实力基于盖亚系统，玩家能领悟到的规则，都是盖亚会的……那祂简直就是无敌的啊！
沈牧把这个疑问说了出来，希望却是神情凝重地摇摇头道：
“也许之前是这样，但湮灭规则有了形态之后，我就这么想了，盖亚的确领悟了很多规则，但彻底掌握的并没有多少！
我隐隐有个猜测，那就是盖亚用造化规则造就了其他规则，而造就出的规则即使达不到造化的高度，也差不了多少！”
系统不愧是系统，听着就很强！
造化规则，造化万物！
可连规则也能造就出来，会不会有点太离谱了？
“盖亚这么强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祂以一己之力，几乎能与整个深渊抗衡，并且还将自身规则强行施加到了深渊当中！”
希望声音很轻，可语气中却带着浓浓的钦佩和一丝崇拜。
沈牧有些吃味～
“你以后也能这么强的～”，希望看到他脸上的表情，连忙笑着接了一句。
“是不是玩家能去的地方，都有盖亚的规则涉及？”
沈牧已经不是小白了，玩家能进游戏是因为造化规则，那也就意味着，有玩家的地方就有盖亚的规则。
或者说……有造化规则的地方，玩家才能达到！
“没错，所以我才猜测盖亚很有可能迈出了那一步，祂的影响范围越来越大了！”
“既然祂这么强，那我们出现的意义是什么呢？”
沈牧还是有些疑惑，按照希望所说，系统基本上是无敌的，祂自己都能对抗深渊，又何需玩家？
“可能是一时兴起，想养点宠物？很多龙族都会圈养一些战兽，通过观看它们厮杀来取乐……”
希望语气幽幽，她其实也想不通盖亚的目的，不仅仅是她，连她的父亲，龙族神王也想不通。
穷神也想不通，战神也想不通，深渊至高的那位已经想了很多年……
“就像我们养牛马吗？”，沈牧脸色微微一沉，可很快又反应了过来，无论如何，这只是一个游戏，他似乎没必要想太多。
“是啊，可能只是一个游戏～”，希望深深看了沈牧一眼，脸上浮现一抹苦笑。
沈牧还要再问，就突然收到了松间明月发来的私聊，对方说，时间差不多了，问他准备好没。
“开吧！”
他收敛思绪，心念一动，跟希望一起飞到了高空，居高临下的看着整座山谷，下方陡然亮起一道道光柱。
龙城驻地攻伐开启！
光柱出现后，山谷周围便瞬间出现了无数黑点，如潮水一般向着山谷涌来，同时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嘶吼声。
空中同样有野怪出现，沈牧视力极好，一眼就看到空中的那些黑点，是背后生长着羽毛翅膀的鹰身女妖。
“希望，要不你先去热热身？”
“是不是有点欺负人啊？”
希望眨眨眼，她已经成神了，还是高位龙族，这些鹰身女妖又是龙域生灵，多多少少有些龙族血脉，它们根本就不敢靠近。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