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脑汁,奇计频出。
可惜县尉手中虽然有两千士卒,但单兵实力太弱,且两千士卒散布在成皋城墙上漏洞百出,几番救火之下,最终被令狐毫攻入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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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县尉并不想放弃,依旧奋力组织人马在城中围追堵截,试图用对地形的熟悉来绞杀令狐毫。
令狐毫仗着校刀手实力强悍,总能突破围堵在城中乱窜,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昨日冯才安排的那座庄院。
“我守此庄院,封堵大门,四角以弓弩手封锁四面道路,你根本无法攻破。此时你已士气无多,只要坚持一日,我再率领精锐杀出,成皋必破!”
“哈哈!将军可走入了死路。”县尉大笑一声,说道,“此庄院房舍低矮,周围又多有阁楼,只要我军攀上阁楼,便能居高临下……嗯?”
县尉说着说着愣了一下,再抬头看到令狐毫那冰冷的眼神差点当场吓死,双腿颤抖不止,身形佝偻不自觉向后退去。
令狐毫上前一步想要逼问,忽听得人群中传来阵阵笑声,田丰和冯才似乎聊到了什么开心事,周围人也跟着大笑不止。
令狐毫见状一把揽住县尉,低声问:“昨夜你为何没来迎接尚书?”
“我……我……”
“快说!否则立即掏出你的心肝!”
“昨日在府中看舞姬跳舞,多喝了许多酒水,午时便醉得不省人事……”
“只因为这个?”
“呃……舞姬身姿妖娆……在下……”
“哼。那冯才为何将我等安排在此处?”
“在下也不知道呀……”
“相邻庄院是否有人埋伏?”
“没……没有吧……谁敢埋伏将军啊?那岂不是要造……造……”
“禁声。”令狐毫捂住县尉的嘴巴,继续追问,“是否有人在监视我等?为何冯才能如此迅速知道我等行踪?”
“呜呜……在下真不知道呀……平日里都是族叔管事……”
“守城兵马他也能调动?”
“这肯定调动不了!”县尉赶忙否认,“没有在下的印信,谁也调动不了……将军!您不会以为……”
“哼。我等一来,你便喝醉了,会是巧合吗?”
“不可能!我们叔侄二人对殿下忠心耿耿……”
“二位在做什么,怎么如此……姿态?”冯才走过来看向两人。
令狐毫放开县尉,对冯才说道:“我二人刚刚在推演攻防,战至酣处,不自觉有了些冲突。军人嘛,难免用拳脚交流。”
“胡闹!不是在说将军。”冯才解释一句,转头对县尉喝道,“令狐将军手下乃是军中精锐,就凭你那些整日游手好闲的人,也敢在令狐将军面前造次?还不道歉!”
“是是是……”县尉死死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二人的脸,赶忙道歉,“在下有眼无珠,冲撞了将军,还望将军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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