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交轮胎,胎面宽度&bp;225mm,”&bp;小孙用石膏灌注后,显出清晰的花纹,“磨损指数&bp;320,属于经济型轿车轮胎,比如捷达或桑塔纳。”&bp;他测量轮距,“145Cm,符合紧凑型轿车特征,而且胎面有处&bp;0.5Cm&bp;的切口,与涵洞口附近的金属片刮痕吻合&bp;——&bp;凶手很可能是开车来抛尸的。”
“所有线索都太碎片化了,”&bp;小杨把勘查本摊在引擎盖上,阳光透过云层在&bp;“无名男性,40&bp;岁左右,身高&bp;170Cm”&bp;的字样上跳跃,“没有身份证明,没有明确的作案工具,纤维、足迹、血迹都指向凶手,但缺乏直接关联的物证。”&bp;小孙的手机收到实验室的初步报告:“深蓝色纤维是锦纶&bp;66,常见于工装夹克;烟蒂&bp;DA&bp;与涵洞内的一致,但数据库无匹配;头发有染发残留,色素成分与某品牌染发剂吻合。”
两人坐在排水沟旁整理物证时,风突然卷起片落叶,落在标记&bp;“重大嫌疑区域”&bp;的红绳上。“最大的疑点是抛尸方式,”&bp;小杨望着涵洞深处,“凶手选择此处抛尸,说明熟悉周边环境&bp;——&bp;知道这里偏僻,且近期有维修工程可能掩盖痕迹。”&bp;小孙补充道:“但他留下的痕迹太多,鞋印、血迹、纤维……&bp;反侦察意识时强时弱,不像惯犯,更像是临时起意。”
扩大勘察至两小时后,最后一件证物被收入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