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们收二两银子的交易费,好马的话收十两,折个中吧,那也要算五两一件,这样算下来也要一百多两了吧。”
这两个手指扣下来,不仅姐的脸绿了,连那不成人样的段学富都变成了猪肝色。
黑,太黑了。
“我们不是还没卖么,也不能算钱吧。”姐真地辩解道。
陶大勇摇头一笑,实在,这妞笑起来都这么好看,还这么真,不知道在床上会怎样,他有些迫不及待。
“既然你们没有银子,那这事可不好办了。”陶大勇满脸淫笑地瞧了旁边人一眼。
他的表弟钟长顺立马理会了其中的意思,站出来对着段学富道:“要不这样吧,刚才你打了我一巴掌,我也不要利息,拿你一只手就算扯平了,怎么样?”
完,便从桌上抄起了一把刀,阴笑着走向了段学富。
本来段学富早就被众人吓破哩,如今再看见这明晃晃的大刀片子,他顿时惊恐地摇着头。
“不行,你,你们不能这样。”
眼看钟长顺越走越近,姐鼓起勇气站了起来,用身体挡在哥哥身前,可惜这身影实在瘦弱,与场中一众大汉相比,那简直就是老鹰群中的一只鸡祝
而且还是一只浑身发着抖的鸡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