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秘书,你是说吴泽在省公安厅自己的办公室内被墙上掉落的瓷砖给砸伤了?”
“没错王部,我接到的消息是这么描述的。”
“那领导有什么指示吗?”
“没有,领导只是让我给您打个电话,通报一下这件事。”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王鸿飞沉思了两秒钟,就拿起桌子上的一部电话,对着话筒说道:
“立刻让李子塘副部长来办公室见我。”
“是,领导!”
没过两分钟,一身制服的李子塘就快步走了进来,立正敬礼后恭敬的问道:
“领导,您找我?”
“嗯!子塘你现在赶紧收拾一下,然后带个调查小组去趟贵省。”
“贵省?那不是吴泽厅长的地……”
看到一脸莫名其妙的李子塘,王鸿飞也没有任何隐瞒,直接把陶家正在电话里所说的事情,通报给了他。
“什么?您的意思是说吴泽厅长被瓷砖给砸伤了?”
“嗯,目前消息就是这么个消息,但是根据我对吴泽的了解,这件事十有**还有其他的内情。
所以我才让你带着工作组下去,毕竟咱们是上级部门,无论是去慰问吴泽,还是调查整件事情的真相都得有理有据不是。”
“好的,领导,我现在就回去安排一下。”
“嗯,去吧!”
就在幽州因为吴泽的受伤有些暗潮涌动的时候,作为病人吴厅长却舒服的靠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足足有两个人拳头大小的苹果,正在咔咔的啃着。
看到他这一副吊了郎当的样子,坐在旁边的孙胜一脸生无可恋的问道:
“我的吴大厅长,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想一出是一出呢,知道我刚才在得知你受伤的消息后,有多担心吗?”
可吴泽还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直接回复孙胜道:
“孙哥,你可别给我上纲上线,这样干我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不怕你笑话,我也是被高明远给逼的没有办法,这才出此下策。”
孙胜听完吴泽的解释,立刻意识到这小子这是在变着方法给高明远上眼药呢,但还是觉得他身为堂堂的一省公安厅长,这样做有些不合时宜。
这时吴泽又继续冷笑着说到:“你还不知道吧,之前他答应我的,只要我把蒲城飞从国外抓回来,就在林城外环线的边上,批一块地给我。”
“你是说?”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现在高明远话里话外,已经开始不承认了,再说了,拿块地也不是我自己要挣钱,这不是想给省厅的年轻干警修建几座公寓楼嘛。”
“上次咱们两个聊天的时候,我还提醒过你来着,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谁说不是呢!如果说开始他没有信誓旦旦的给我许诺这件事,我可能还没有那么生气,关键是他高明远,不仅说了,还拿地图指着给我看过,这就有些过分了。”
看到吴泽一脸不忿的样子,孙胜明白,现在想要劝吴泽冷静一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还是要考虑接下来的事情,要怎么解决才好。
“那接下来你是怎么想的?”
“当然是继续养病了,你不会以为这件事是我故意为之的吧,如果你要这样想我,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这人虽然有些时候会干一些出格的事,但瓷砖掉下来这件事是真的,唯一的区别就是我当时确实没有在瓷砖下面。”
“呵呵!”
听完吴泽解释的孙书记,此时脸上的笑容就没停止过。
“可是你就是对外宣称被砸一下又有什么意义呢?”
“当然有了,孙哥你说我这个省厅办公大楼到底怎么样?不怪一些同志磨洋工,不出力,就现在这办公条件,都是大家在硬撑而已。
要钱没钱!吃喝拉撒都靠自己!工作环境还很差,几件事情综合到一起,就造成了现在省厅的有关同志,工作积极性非常的低迷。
所以我准备从两方面着手,第一就是修建宿舍,减少年轻干警的生活压力,第二就是修建新的办公大楼,并配建法医解剖中心和证物鉴定中心。”
本来孙胜只是以为吴泽是想给高明远上上眼药,为难一下对方,现在看来,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原来是早有打算。
可他也不想想,因为上层的原因,高明远连之前承诺过的地就都不批给你了,现在还琢磨着异想天开重新建省公安厅大楼?这不是扯淡吗?
于是他赶紧出言劝道:“我说吴泽同志,你赶紧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收起来,在我看来,这根本就没一点可能性。”
“怎么没有?”
“你知道建警察宿舍和建办公大楼,还有法医解剖中心,证物鉴定中心,这些东西全都加起来得需要多少钱吗?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