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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这种先天不足之人,我一直认为简单的肢体锻炼比任何补药都有用,我师父他老人家曾说过一句话,是“三升的袋子只能装三升,多一勺都装不下”,这句话体现在中医上是本身的躯体决定了能承受药物的多少,多一分承受不住,少一分达不到效果,如果借助外力去改变躯体的本身,其结果大概率是悲剧的。话又说回来,如果外力真能改变躯体的本身,那世界上就不只有一个飞人博尔特了。
我们身边之所以有形形色色的人,这正是天道规律衍生的,智力的高低、躯体的强弱、出生环境的差异,这些都不是我们自身所能选择的,这也正是《道德经》中“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所透露出来的天道真相。
当然针对“整容”我是不批判的,为了“某种生存”而去“整容”,实质上也是一种无奈之举,我没有任何资格去批判为了生存而挣扎的人,生而为人实属不幸,芸芸众生哪个又不是在费尽心力地活着,愿世界和平、愿国家安定、愿众生幸福,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不好意思又扯远了,继续回到苟军爸爸的病上。
经过我的深思熟虑,我给苟军的爸爸开的方子是“麻黄、桂枝、附子、升麻、细辛、独活、羌活、秦艽、白芍、白术、炙甘草。”
其实在这个处方中,如果再加上川乌效果会更好,但川乌用药比较麻烦,需要另外炮制,最常见的就是用蜂蜜炮制,服用时药汤配合炮制好的乌头蜂蜜一起服用。
我之所以不用川乌,是因为博舟的那些话“坏”了我的“道心”,让我对治疗苟军爸爸的病没有多大的信心,所以能简就简了,但即使不用川乌,这处方也能治疗他的病,我决定等他按方吃药一个月后再决定要不要加入川乌。
现在我写一写这处方的立方依据,总的来看这处方,是热性处方,寒证用热药,此方用在苟军父亲的寒证上首先“性”是对证的。
麻黄、桂枝、细辛这三味药用在这处方中,目的有二,一是为了散寒,麻黄散“皮中”之寒、桂枝散肌中之寒、细辛散骨中之寒;二是用这三味药也是为了达到“内外通”的目的,热在皮肤寒在骨髓正是因为外热无法进入里面,里寒无法散到外面的“内外不通”所致,这三药都是辛温发散之药,麻黄宣肺开鬼门、桂枝解肌调卫分,细辛入骨祛寒,所以这三味药下去既能散寒,也能通达内外。
独活、羌活这两味药在很多处方中同时出现,看似功效差不多,但细细分析来是有点差别的,独活入少阴偏内偏下,而羌活入太阳偏外偏上,但这两种药都是根极深长,都得黄泉之气上升成苗,所以两味药能从少阴寒水直通太阳巅顶,而且两味药皆是辛温发散之药,故能从下到上散寒。
用麻黄、桂枝、细辛做到“横向通”,而用独活、羌活是做到“纵向通”。
秦艽在这里的主要的目的是通经络,这味药唐荣川先师的解释非常好,说秦艽肌纹左右交缠,故治左右偏风,苟军的爸爸“对称性”的疼痛正是经络中寒不通导致,所以用秦艽既是为了通经络,也是为了将大热之药引入经络之中祛寒。
用附子和升麻,主要的目的是附子壮里热,而升麻提阳气,同时附子是祛寒的主力药,所以在这处方中附子的剂量比较大,剂量如果不够的话,根本无法达到祛寒的目的,只能算是温经散寒,但如果这处方中再加入川乌,那祛寒的力量就足够了,同时附子的剂量也可以酌情减少。
用白芍的目的就很简单了,白芍入血分为收敛之药,用它就是为了将驱寒的大热之力引入血分,散血分之寒,同时也是为了收阳,将阳“收”住,不至于外散。
用白术是为了祛湿,寒证本身就带湿,用温经之药“化开”冰冻,用白术收走“融化的冰水”
这个处方从外到内、从下到上、从经络到血脉,基本上算是做到了“三位一体”的祛寒,但这处方还是有一个弊端,就是没用乌头导致热性的“后续力量”不足,这会导致后续的服药周期会比较长。
前文中我一直在提一句话,这句话就是“寒证用热药,热证用寒药”,从这一章起,我再加一个非常重要的一句话,是“不通致万病”,这里的“不通”是内外不通、上下不通、经络不通、气血分不通、六经不通的概括,这也是我学的中医理论中整个治病的核心思路之一。
现在的大部分中医在遇到危重病人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先补后攻”,但在我的中医生涯中,认识的或接触过的“能治病”的中医师、包括我师父,他们在遇到危重病患者时,都不会采用“先补后攻”的方法,他们第一手段是“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