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错!”
闻言,时溪却冷冷一笑:
“你撒谎!”
“谁告诉你灵芝长在沙土里?”
“灵芝喜阴爱湿,多生长在潮湿腐朽的灌木根下。”
“从古至今,从未有过灵芝长在沙土里例子!”
“所以,你在撒谎,而这些银子,不是卖灵芝得来。”
闻言,胡子瞬间慌了神。
而乔烈听闻此言,怒不可遏。
这狗东西,还真的是撒谎。
若不是今日有郡主在,自己还真的被他给糊弄了过去。
“说,这银子你哪来的?”
“若是不如实招来,军法处置!!”
乔烈阴沉着一张脸。
胡子吓得一个哆嗦。
“回,回,回将军,这,这当真是属下卖灵芝得到的银子啊!”
“属下也不知道那里为何有灵芝,属下......”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乔烈便直接下令道:
“来呀,拉下去,先打五十军棍,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闻言,胡子猛然抬头。
还未来得及开口,那两名架着他的将士便架着人往外走去。
“将军,饶命啊,将军,我,我我说,将军,我说!”
刚被拉出去一小段路,胡子就顶不住压力。
那可是五十个军棍啊,这么一打下去,不死也得残。
闻言,乔烈这才沉着脸抬起手,示意他们停下。
两名将士又把人架着回来跪在乔烈面前。
“说!”
乔烈黑沉着脸。
胡子吓得浑身一颤。
“将军,这,这其实是有人给属下的。”
乔烈紧紧盯着他:“是谁?”
胡子这才颤颤巍巍道:
“属,属下不知,那人蒙着面纱。”
“但她是个女的,她说她爱慕傅将军,她想给傅将军送点东西。”
“她说她是单方面爱慕傅将军,不好直接去见傅将军,担心傅将军厌弃她。”
“所,所以她,她让让让属下拿给将军,这这这银票就是她给我的报报酬。”
乔烈闻言,微微蹙眉。
“女子?什么女子?你何时见的女子?”
他怎么什么都没有听过。
“属,属下不知,她蒙着面,她没有进军营来,而是在军营外。”
胡子战战兢兢道。
如今想来都有些后怕。
因为他都不知道那人是谁。
若是她要害将军,那自己不就是帮凶?
想到这里,胡子只觉脊背一凉。
“她让你给傅将军送了什么?”
乔烈微微凝眉。
“安,安神药。”
“那女子说担心傅将军因为战事而过度劳累,这,这才让属下帮忙送给傅将军,如此也能让他睡得好一些。”
胡子低垂着脑袋解释。
听到这话,时溪脸色瞬间惨白。
握着银票的手紧了紧。
安神药??
呵......
“你何时给的傅将军,你又如何确定那是安神药?”
乔烈眯着眸子盯着他继续问。
“就是大胜前不久,是,是属下亲自放到将军香囊里。”
说到这里,胡子额间微微冒着冷汗。
之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起来,自己偷偷在香囊里放安神药,这跟做坏事有什么区别?
果然,乔烈听到这话,脸上阴云密布:
“所以,你将安神药放入将军香囊之事,将军他并不知情???”
胡子看着他黑如锅底的神色,吞了吞口水,颤颤巍巍解释道:
“那那那女子担心说怕将军拒绝,就让属下悄悄放进去。”
“而,而且那,那女子还当着属下的面吃了那药粉,并无大碍。”
“属.....属下还给营里的狗吃了一些,狗也没有事儿。”
“还,还有,属,属下还偷偷留了点给自己用,自己也没有大碍。”
“所,所以属下这才敢放到将军的香囊里。”
他虽然蠢,见钱眼开,但若是有心人要害大将军,他一百条命都不够赔。
而也是看在那女子吃了没事的后,他又拿了点去给营地里的狗吃了一点。
都没有问题,这才敢偷偷摸摸放到将军的香囊里。
只是帮一个小忙就能拿到几百两银子,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闻言,乔烈一脸震怒:
“混账!”
直接上前踹了胡子一脚。
顿时,胡子被踹得飞出了几米外。
痛得他浑身难受。
还不等他缓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