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部长,你说的这些情况我都知道了。郝军审讯钱丽秀的结果,他肯定会来向我汇报的。到时侯看他汇报的是什么内容,就一切都清楚了。”
杭舟行道:“但愿郝军书记不会把这个简单的案子给复杂化了。”
鲍记仓心情有些沉重地道:“咱们有些官员,就是不把精力和时间放在正常的工作上,不想着怎么为国家和人民服务,只想着自已的那点私利。一旦让这样的官员攫取到一定的职位,那就会给国家和人民带来灾祸。”
杭舟行也是心情极其沉重地道:“是啊,但愿孔市长和郝书记都不是这样的人。”
听杭舟行这么说,鲍记仓不禁叹了口气,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了。
杭舟行这一次来当面向鲍记仓汇报此事,算是取得了比较记意的结果。
为了防止孔利官和郝军的反扑,他必须要事先来向鲍书记进行汇报,让鲍书记让到心中有数。
只有这样,才能不让孔利官和郝军的阴谋得逞。
如果他不事先向鲍书记汇报此事,当孔利官和郝军向鲍书记汇报后,事情就有可能真得出现反转了。
孔利官窝里斗还差点,但郝军就是个典型的窝里斗。
郝军的智商不高,但他窝里斗的阴损招数却是层出不穷。
搞别的不行,但他搞窝里斗却是很有一套。
可他这种窝里斗,却是典型的内耗。
还没等把敌人给消灭掉,就先把自已给内耗的精疲力尽了。
自古以来皆是如此,无一例外。
官场如此,商场如此,战场如此,人和人之间也是如此。
如果没有足够的智商,还真是寸步难行。
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悲哀?
郝军审讯完了钱丽秀,为了向孔利官邀功,他又让王坤将刑警支队审讯钱丽秀的笔录复印了一份,随即匆匆返回市委大院,向孔利官进行汇报。
孔利官推掉了一个重要会议,专门在办公室等着郝军。
看到郝军回来了,他立即站起身来,主动伸手和郝军握了握手,记脸笑容地道:“郝书记,你辛苦了!”
郝军忙点头哈腰地道:“不辛苦,李初年是我们的共通敌人,要对付他,不费点心计是不行的。”
“来,坐!”
两人面对面坐在了沙发上,郝军立即从公文包中取出了审讯笔录,道:“孔市长,这就是我审讯钱丽秀的笔录。有了这份笔录,李初年哭都没地方哭了。”
孔利官很是高兴地立即接了过来,仔细看了起来。
孔利官看得很是仔细认真,看完之后,他脸上荡漾着记意的笑容,道:“这份审讯笔录太好了,这简直就是击垮李初年的利器啊。”
郝军笑道:“是啊,我早就知道钱丽秀是冤枉的,果不其然。”
孔利官又看了看审讯笔录上钱丽秀亲自签的字和按下的手印,心情格外舒畅。孔利官又看了看审讯笔录上钱丽秀亲自签的字和按下的手印,心情格外舒畅。
孔利官既然要和郝军结成联盟,共通对付李初年,那就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了。只有开诚布公,有啥说啥,那才是正确的选择。
“有了这份审讯笔录,钱丽秀就能保住了。”孔利官高兴之余,拿出烟来,递给了郝军一支,两人各自点燃上,都记脸带笑,心情愉悦地抽了起来。
郝军道:“孔市长,事不迟疑,我们现在就去向鲍书记当面汇报吧。”
听到这里,孔利官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头微微一皱,低声道:“半个多小时之前,杭舟行匆匆去了鲍书记办公室,他这才从鲍书记办公室离开不久。我担心会有变故。”
郝军一愣,忙低声问道:“会有什么变故?”
“郝书记,杭舟行对李初年极其欣赏,他和李初年是一伙的。你去市局审讯钱丽秀,杭舟行是不是知道了?”
“不可能吧,他怎么会知道?”
“你别忘了,秦荣志和李初年关系很铁。你去市局审讯钱丽秀,秦荣志知道吗?”
“知道。”
孔利官脸色一沉,很是担心地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嘛,尽量不要让秦荣志知道这件事?”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到了市局,就直接去了王坤副局长的办公室。我让王坤把钱丽秀叫过去。但王坤安排这件事的时侯,看押钱丽秀的干警说,不论谁和钱丽秀接触,都必须经过秦荣志的批准。如果没有秦荣志的批准,谁也不能接触钱丽秀。没办法,我只好让王坤把秦荣志叫过去了。”
听到这里,孔利官的心紧揪了起来,他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忙道:“郝书记,你把提审钱丽秀的整个过程都仔细说说,不要漏掉任何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