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弟心虚,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们。”
“俺的性子,大哥你最了解不过,登帝非我意,战场乃吾乡,
俺最大的心愿向来是为大明征战四方、开疆拓土,而不是困在这劳什子皇宫里,每天看着那批不完的奏疏!”
说到这里,朱棣忽然沉默。
盯着那不断燃烧的贡香,渐渐的化作残灰,直至燃烧殆尽,才缓缓开口:
“大哥,可惜俺遇到谨弟太晚了,不然凭他那通天彻地之能,一定能够救的下你,自然也没后来这些乱遭事...”
一阵阴风忽然吹入享殿,灵位轻轻摆动了一下。
朱棣瞪大了眼睛:“大哥,是你吗?是你来见弟弟了吗?”
可惜,阵风过去,只剩下他孤独的背影,和飘荡在大殿的回声。
“唉...”
深深叹了口气:“大哥,俺知道你还在生俺的气,俺也不求你原谅,只求你保佑大明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朱棣的眼神渐渐变得再次犀利,炯炯有神的目光后面,是森森的杀意,和无尽的野望。
到了这个时候,帝王之气这种无形无色的气势,却渐渐如有色之物一般,在大殿开始蔓延,直到双目变得沉寂似水,寒冷如冰。
“朕该走了。”
冲着灵位摆摆手,不知是在向朱标告别,还是在告别过去的那个自己。
“自今日起,朕也要学那秦王汉武,扫平**、封狼居胥,为大明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土。”
“大哥,等朕百年之后,咱们兄弟再来论论到底孰是孰非,弟,到底配不配的上这个王座!”
言毕,转身而去。
空荡荡的大殿内,仿似响起一声叹息,久久萦绕不去,飘散在朱棣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