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了。”
我听到这句话像是从冰水中捞出来的一样,冷得让我打了个寒颤。我望着他微微颤抖的背影,感到一丝后背发凉。我不禁在心里问自己,柳重远是爷爷的亲生儿子吗?为什么会对父亲的生死如此漠然?
我微笑着说:
“爷爷的情况最近倒是稳定了些,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估计再努力一把就能彻底康复了。”
我的话音刚落,柳重远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冷峻,像是在审视什么。他轻声说道:
“希望如此。”
我试探地问了一句:
“您去看过爷爷吗?他在我和斜斜住过的别墅改建成的医院里接受治疗,环境很安静,适合休养。”
柳重远的目光微微一动,随即冷淡地摇了摇头,说:
“我倒要问问你,你凭什么擅自做主,把那栋别墅改建成医院?你有没有征求我的同意,那栋别墅可是我柳重远的。”
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栋别墅的归属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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