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斜斜多少钱?”
思故国眼神一黯,低声道:
“朱总,我从未收过她的钱。面对媒体的追问,我一时紧张嘴瓢才说出那样的话。”
这家伙就一向很狡猾,总是能找到借口为自己开脱,柳斜斜已经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他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我深知他的为人,但此刻却不愿再深究,毕竟过去的恩怨已如烟云。
车子缓缓停下,我望向窗外,我们正身处一个农庄里,绿树成荫,鸡鸣犬吠,宁静中透着一丝神秘。思故国轻声说:
“这里是她安排的见面地点。”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踏上了柔软的草地。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