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自语:“可是…可是…怎么会这样?这明明就是一块普通的怀表而已,怎么可能价值这么多钱?这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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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刘宝山失魂落魄的样子,陈阳的心中充满了快意。他淡淡地冷笑了一声,拿起那块怀表,轻轻地在刘宝山眼前晃动着,仿佛在展示一件稀世珍宝,“刘老板,承让了!看来,今天这场比试,是我陈阳赢了!”
“在你刘老板的眼中,这明明就是一件毫不起眼的西洋破烂,一件不入流的西洋古董,甚至连看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的东西,”陈阳的语气中充满了讥诮和嘲讽,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在刘宝山的心上,“但是,就是这件在你眼中一文不值的‘破烂’,让我赢了这一局!”
几位老板喉结滚动,喉结上下抽动,像是吞下了卡在嗓子眼里的鱼刺,咯咯作响。方才还喧闹的店内,此刻静得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这场赌局,陈阳赢得干净利落,那枚不起眼的怀表此刻就像块烙铁,烧得他们面皮发紧,脸颊发烫。他赢了,就意味着自己这些人得规规矩矩给他端茶认错,这口气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难受至极。
他们眼神冰冷,带着几分不甘和怨恨,刀子似的刮在陈阳身上,却又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
这沉默像是过了半个世纪,终于被刘宝山起身的声音打破。他扶着茶海,茶壶里的水晃了晃,几滴溅在红木桌面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陈老板,”他声音沙哑,带着几分颤抖,“你让我刘宝山开眼了,我输了!”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盯着陈阳,有震惊,有不甘,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敬佩。
“我给你端茶认错!”刘宝山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伸手就要提起茶壶。
“慢着。”陈阳抬手示意,指尖在茶海上轻轻一点,溅起一圈细微的涟漪。
“刘老板,不必了!”陈阳将怀表仔细收入口袋,指尖摩挲着怀表表面的纹路,“我可没工夫喝你的茶!”
他心里门儿清,这些人虽说刁钻,却是真真切切热爱古董的主儿。看着老祖宗的东西被倒腾出去,他们比谁都痛心,比谁都难受,只是被蒙蔽了双眼罢了。自己可不能让这群“性情中人”稀里糊涂地给自己认错。
“刘老板,”陈阳抬眼,目光锐利,却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我就说一句!”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刘宝山脸上,一字一顿道:“有时候,你看到的,并不是真实的。”
“就如同这块怀表一样,你认为不值钱,没有价值;但偏偏,它就有价值,就是稀罕物件!”
陈阳踱步到众人中央,目光扫过一张张或惊愕、或不服、或不甘的脸,声音陡然严肃起来:“古董收藏最忌讳的就是固步自封、妄自尊大。”
“华夏文明固然博大精深,但其他国家同样有着灿烂的文化遗产。真正的收藏家,应该有一颗开放包容的心。”
店内一片死寂,方才还叫嚣着要教训陈阳的老板们,此刻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哑口无言。
刘宝山眉头紧锁,目光追随着陈阳的身影,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陈阳这番话。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小石子,在他平静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他反复琢磨着陈阳话里的深意,越想越觉得意味深长。
良久,他才长叹一声,像是卸下了某种包袱,向着陈阳深深一揖:“陈老板教训的是,今日刘某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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