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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处,几朵暗金色的玫瑰与百合交叠,似暗喻某种象征意义的场景。
表壳通体以巴黎学派经典的搪瓷工艺装饰,光滑的黑色背景上,高浮雕的黑白花朵层次分明,花瓣的纹理清晰可见,淡绿色的背景如薄雾般晕染,为整体添了一丝梦幻色彩。表耳的铰链盖上,追金技术的细节尤为醒目,金色的花瓣边缘泛着柔和的光泽。
镶嵌的长方形钻石拼成星形图案,与表链上的碎钻交相辉映。表壳侧面的装饰与表盘一脉相承,花朵的轮廓在光线下若隐若现。
后盖上的高浮雕更是精妙绝伦,不对称的黑白花朵呈立体状分布,金色的雌蕊以深雕工艺呈现,细节之处令人叹为观止。表链的吊坠融合了带状珐琅与钻石镶嵌,与表壳和表盘的设计遥相呼应,共同勾勒出红衣主教美德的主题。
表壳内侧,浅绿色的珐琅背景上,一位慈祥的母亲被三个孩子环绕,孩子们或依偎、或嬉戏,画面温馨而充满爱意,象征着慈善。后盖内侧则是一幅静谧的画面:一位年轻女子站在古老的铁锚旁,目光眺望着远方,寄寓着希望。表耳的曲柄钥匙由原始的钢、金、珐琅和钻石套装而成,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匠人的心血与技艺。
“就这件了。”陈阳将怀表轻轻举起,在灯光下细细端详着,那金属表面反射着暖黄的光芒,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然后故意装作漫不经心地晃晃手里的怀表,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冲刘宝山说道。
刘宝山见到陈阳竟然选择了这块被冷落多年的怀表,先是愣了一秒,随即眼中涌起难以置信的神色,接着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猛地仰起头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声,笑声在古玩店里回荡着。其他几个人见状也被这气氛感染,纷纷跟着大笑起来,整个店内顿时充满了嘲讽的笑声。
“陈老板,”刘宝山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用手拍着大腿,一边前仰后合地说道,声音都有些颤抖,“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今天太累了眼花了?还是灯光太暗,让您看错了什么?”
“这么跟你说吧,陈老板,”刘宝山好不容易止住笑,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严肃起来,但嘴角还是忍不住抽动着,“你确实有些眼力,能看出这是件老物件。”
他顿了顿,重新打量着陈阳手中的怀表,“这块怀表,确实是件有些年头的老物件,这还得从我家的历史说起。”
“这是当年我爷爷开古董店的时候,一位金发碧眼的洋人客人不小心落在我们家古董店里的。”
“我爷爷当时心地善良,怕那位洋人回来找这块怀表,”刘宝山的表情变得有些怀念,“就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存着,没敢乱动一分一毫。”
“当然了,因为不知道价值,也没敢随便卖给别人。结果那洋人再也没有回来过。”刘宝山苦笑着摇摇头,“三十年前,我继承家业,开这家百瑞阁的时候,才将这块老怀表从家里的箱子里翻出来,拿到店里摆在这个角落里,想着说不定能遇到识货的人。”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来来往往这么多客人,竟然连问一声的人都没有。”
李伟忠在一旁听得更是乐不可支,夸张地从兜里掏出手帕,一边擦着因为大笑而流出的眼泪,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陈老板啊陈老板,如果您真的是要认输,那就直接开口说嘛,我们大家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您何必专门挑这么个破烂不堪的玩意,来糊弄我们大家呢?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陈阳对于周围众人此起彼伏的嘲笑声充耳不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神色专注地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块洁白的手帕,然后小心翼翼地用手帕轻轻擦拭着怀表的表壳,随着他细致的擦拭动作,表壳上积累多年的灰尘和污垢被逐渐清除,底下那些原本模糊不清的精致纹路也开始逐渐显现出来,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刘老板,您刚才说的那些历史我都听明白了,”陈阳依然专心致志地擦拭着手中的怀表,头也不抬地说道,“但是现在您别的什么都不用多说了,”
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笑嘻嘻地看着刘宝山继续说着,“您就直截了当地告诉我,这块怀表您打算卖多少钱?只要我当场交钱,咱们今天这场打赌不就有了最终的结果了吗?”
刘宝山听到陈阳这番话,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了,他眯起眼睛,像一只老狐狸一样仔细观察着陈阳的神态表情,似乎想要从中看出什么端倪,心中暗自思量着这个年轻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经过了足足一分钟的仔细琢磨和心理博弈,他缓缓伸出一只手掌,五指张开,语气坚决地说道:“五万块!一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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