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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每次她来医院,齐瑞祥总会把车停在那棵老槐树下,靠着车门等她,西装口袋里装着小零食。
可今天,那里空荡荡的。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像一首冗长的挽歌......
顾允希深吸一口气,掏出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瞬间,她还在奢望推开门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闻到他惯用的雪松香水味。
可门开的刹那,只有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
客厅里的沙发换了新的套子,是她从未见过的浅灰色,取代了之前齐瑞祥亲自挑选的米白色 —— 他说 “这个颜色耐脏,你总爱把咖啡洒在上面”。
茶几上的水晶花瓶不见了,那是他某次去荷兰出差带回来的,里面永远插着新鲜的白玫瑰,因为他记得她提过 “白玫瑰像雪,看着干净”。
顾允希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跌跌撞撞地走进卧室,衣柜里属于齐瑞祥的那一半空间,此刻空荡荡的,只剩下挂钩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顾允希走到书房,手指抚过书架 —— 以前这里有一半的书是齐瑞祥的,从金融理论到科幻小说,他总说 “你得多看看这些,免得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可现在,所有属于他的痕迹都被抹去,只剩下她自己的专业书,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像一排冰冷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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