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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您预订的船票...” 老板娘探进半个身子,话音戛然而止。林叙顺着她惊恐的目光回头,两名西装革履的男人正透过结霜的玻璃盯着他,墨镜反射出刺目的白光。
他猛地将护照塞进裤兜,金属拉链在大腿内侧划出一道血痕。
深夜的出租屋里,月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切割出惨白的条纹。林叙把床单撕成布条,将重要的实验数据和顾允希的银杏叶标本缝进羽绒服内衬。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他趴在发霉的窗台上望去,黑色轿车的轮廓在路灯下若隐若现,尾气在寒夜里凝成白雾。
“需要帮忙吗?” 房东太太突然出现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姜茶。
林叙僵在原地,看着对方浑浊的眼睛 —— 那里面藏着和三天前所有拒绝他的人一样的恐惧。
他木然接过碗,滚烫的茶水泼在手上也浑然不觉。
当木门重新关上,他听见锁芯转动的声音,房东太太的脚步声混着雪粒落在台阶上,渐渐消失在寒风里。
泰晤士河畔的积雪已经齐膝深,林叙裹紧偷来的渔夫外套,帽子压得低到几乎遮住眼睛。
渡轮码头的霓虹灯在雪幕中晕成妖异的紫色,他摸出藏在内衣夹层的船票,检票口的电子屏突然闪烁雪花,所有班次显示 “停运检修”。
身后传来皮鞋踩碎薄冰的声响,他转身混入人群,却发现每个擦肩而过的行人都戴着黑色手套 —— 和顾允谦保镖的一模一样。
凌晨三点,河面的冰层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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