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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2章 必死之局(1/2)

    骨头从地面一直堆到洞顶,足有两人多高,杂乱却又隐隐透着某种诡异的秩序。

    最底层的骨头被压得有些变形,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而上层的骨头相对完整些,有的头骨空洞的眼窝正对着银锭,像是在无声地凝视;

    有的肋骨张开着,像是被生生掰开的;还有些细小的指骨和趾骨,从骨山的缝隙里露出来,像是在挣扎着向外爬。

    火光照在白骨上,反射出惨淡的灰白色,有些骨头上还残留着暗红色的印记,不知道是干涸的血迹,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偶尔有几块骨头从骨山上滚落下来,“嗒嗒”地砸在地上,声音在空旷的山洞里回荡,格外刺耳。

    银锭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座骨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像是要撞破肋骨跳出来。

    人间炼狱。

    这四个字不受控制地从银锭心里冒出来。

    他跟着王爷南征北战,见过战死的士兵被野狗啃食,见过瘟疫过后横尸街头的百姓,可那些都比不上眼前的景象。

    这不是天灾人祸造成的混乱尸骸,而是有人刻意将这些骨头堆成山,每一块骨头都带着被啃咬、被摧残的痕迹,诉说着生前的痛苦。

    就在银锭浑身发冷,几乎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感觉似乎有阵风吹过来。

    他猛地回过神,警惕地看向四周,目光扫过骨山侧面时,发现那里竟然有一条窄小的通道。

    通道口只有一人宽窄,黑得像是墨汁一样,连火折子的光都照不进去,只能隐约看到通道内壁凹凸不平,像是被什么东西挖掘过。

    一股更冷的风从通道里吹出来,带着一丝淡淡的腥气,拂过银锭的脸颊,让他打了个寒颤。

    八哥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通道口的一块骨头上,黑亮的眼睛盯着通道深处,尖细的叫声变得急促起来,翅膀不停地拍打着,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催促。

    银锭举着火折子往前凑了凑,火苗在通道口的寒风中剧烈晃动,却始终无法照亮通道里的景象,那片黑暗像是有生命一样,在无声地吞噬着光亮。

    他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喉咙干涩得发疼。

    这条通道通向哪里?里面会不会还有更多的骨头?

    或者……还有啃食这些骨头的东西?

    洞壁上忽然传来“滴答”一声,像是水珠滴落在石头上的声音。

    银锭循声望去,只见洞顶垂下一根钟乳石,一滴水珠正从顶端滴落,正好落在一块头骨的眼窝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声音在寂静的山洞里格外清晰,却让银锭的心里更慌了——这山洞里除了他的呼吸声、八哥的叫声,还有这滴水声,再没有其他声音。

    这寂静让他觉得更加恐怖,仿佛黑暗中藏着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他这个不速之客。

    银锭的手微微发抖,火折子的火苗又暗了几分。

    他看着眼前的骨山,又看了看那条幽黑无光的通道,心里像是被两只手拉扯着——是转身离开,还是顺着通道走下去?

    可一想到那些被啃咬得残缺不全的骨头,他就觉得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半步。

    八哥忽然停止了拍打翅膀,歪着脑袋盯着通道深处。

    银锭的心猛地一沉,他似乎也听到了,从通道深处传来一丝极其微弱的声音,像是爪子抓挠岩石的声音,又像是某种野兽的低吟,若有若无,却足以让他浑身的汗毛再次竖了起来。

    他看着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只觉得自己像是站在了地狱的入口,而那座骨山,就是地狱的门牌。

    ……

    颜如玉推开房门,侧身让春桃进去,声音平淡。

    “回你原来的位置,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春桃攥着衣角的手紧了紧,指尖泛白,她低着头不敢看颜如玉,声音发颤:“方才的事……”

    “方才什么事?” 颜如玉打断她,语气里听不出情绪,“我没见过,你也没经历过,记住了?”

    春桃身子一僵,随即用力点头,额头抵得几乎要碰到衣襟:“是,我记住了,就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另一边的偏院,霍长鹤看着被松了绑的阿力,脚尖踢过去一个小纸包,声音冷得像冰:“捡起来。”

    阿力抖着身子蹲下去,指尖碰着纸包就像碰了烙铁,他抬头望着霍长鹤,眼里满是哀求:“这是……”

    “毒药。”霍长鹤三个字说得干脆,“今日晚上你看到的、听到的,要是敢漏出去一个字,这药就会在你肚子里炸开,让你疼到断气。”

    阿力脸色瞬间惨白,忙把纸包紧紧攥在手里,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连连磕头:“饶命!小的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就算是烂在肚子里,也绝不会说出去半个字!”

    霍长鹤冷哼一声,没再说话,转身就走。

    等出了院子,廊下的风卷着几分凉意,颜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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