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2年,铁木真正式步入了四十岁不惑之年。
蒙古部本没有这样的说法,铁木真自然是在和伙伴们接触汉字的过程中习得的。
蒙古文字本身繁杂而又不成体系,甚至各个部族之间的文字语言都可能有所区分,越是学习汉文字,他便越是不满于草原文字的粗陋。
有时想要精确的传达自己的意思,还要十分费力的同属下一一解释。
对此嬴政的说法就一句话——等你统一了草原,你说什么话写什么字,其他人自然要跟着学。
恰好当时的嬴政也正在推行‘书同文,车同轨’的事,没有比他更在这事儿上说的上话的人了。
铁木真于是也释然了,转头又立刻投入进了征战之中。
书同文书同轨这种事儿他搞不明白,但打仗他总是得心应手的。
大不了到时候直接抄小伙伴作业,实在抄不明白就直接丢给小伙伴让他帮忙再在蒙古草原推行一次嘛。
嬴政最是嘴硬心软,肯定不会拒绝他的。
铁木真愉快的想。
同年,一直在蒙古部内乱中时不时来挑事的塔塔儿并没有接到铁木真已经清算了泰赤乌,彻底统合了蒙古部的消息,春夏来临之际再次找上门来挑衅了。
铁木真自从回归草原的第一战击溃了塔塔儿一次后,就转移了注意力,将目光主要集中在了克烈部和泰赤乌与札木合的联盟上。
他向来对于这种已经没有了威胁的对手疏于提起重视,但耐不住对方非要挑衅。
嘛,反正若是统一草原,总是要做的。
铁木真接到了传报之后,淡淡的想。
于是,他挑了几位比较有潜力的年轻人,正面迎战了。
这是铁木真首次意义上真正以完全的自己的力量应对强大的旧部族,既不需要再借助义父‘王汗’的力量,也不需要再借助金朝的助力。
他就像一柄始终隐藏在人群中的名刀一样,独身迎战,刀锋再不遮掩分毫。
一柄迫不及待饱饮鲜血的的刀,带来的冲击几乎是覆灭性的。
塔塔儿在接下来的这场惨败中,放眼整个草原也是极为惨烈震撼的。
铁木真将塔塔儿部屠杀殆尽,所有比车轮高的男人尽数砍杀,女人充为奴妓。
策马横过塔塔儿部,毫不在意的溅起满地的鲜血时,铁木真偏头看到了一对儿有些眼熟的姐妹花儿。
他耳边响起刘季打趣的吐槽,‘好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铁木真后知后觉不悦的轻哼了一声,决定解一次风情。
他勒马转了个方向,提着还在滴血的刀走到了那对姐妹花面前,问道。
“你们说,要嫁给我?”
姐妹花儿腿软的互相搀扶着,眼睁睁的看着那刀尖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上面的鲜血大喇喇的滴到了自己的脚面上。
那是她们的族人还没凉透的滚血。
弹幕恍恍惚惚。
【不兑,有哪里不兑!】
【刘季:等会儿,我是这么教你的?!】
【姐妹花:不儿,这会儿你看我们敢说不要么??】
【解风情,太解风情了,解风情这块儿让铁木真拿捏完了(大拇指)】
……
1202年,铁木真发起的这场针对塔塔儿的血腥屠杀再度引起了草原的地震。
不少部落开始对铁木真这个新兴的暴君充满畏惧,害怕他将矛头转而调转向自己。
其中以克烈部和蔑儿乞惕部为最。
蔑儿乞惕早就孱弱不堪,不得不向西求助于更为遥远强大的西部草原大部族,得以受到些许庇护。
同年,铁木真遭遇了一场来自亲生兄弟的背叛。
——合撒儿。
这个从小就唯哥哥的命令马首是瞻的弟弟纠结了一批对铁木真心生不满的人叛离了铁木真,找到了战败的札木合并与之组成了同盟。
背叛。
这是一个铁木真最厌恨的词汇,却由他最信任的兄弟加诸其身。
他以为自己曾经遭遇过札木合这个不忠不义之辈已经足以平静的面对一切背叛,因为他打一开始就没信任过任何人,这其中甚至包括看上去和他打的火热的‘王汗’脱斡邻。
但合撒儿不同。
他从未怀疑过合撒儿,不为任何其他,而是早已习以为常。
九岁那年庇护他们的父亲猝死,部落支离破碎,合撒儿就已经卧在他的身畔,尽管颤抖也仍然执着坚定的和他一起亲眼目睹那场巨变。
事实上,在得知合撒儿背叛的那一刻,铁木真一直都有些迟钝,直到亲眼看到合撒儿面目狰狞痛苦的远远朝他怒吼。
“哥哥,你明知我的妻子是塔塔儿部人,却甚至不肯因此饶过和她有关系的亲族家人!!你从来就是这样,我早知道的,凡是你下了决定的事,就没有更改过。”
哦,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