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哥,你说的对,你去看了啊?”
刚哥点点头,随后指了指山上,意思继续走,我和刚哥继续上山,来到半山腰,我就看到半山腰立着一个墓碑,我看着墓碑:“刚哥,这里葬人了啊?”
刚哥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眼看着来到墓前,阿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好像突然出现的一样,递给刚哥一捆香,还有一些纸钱。
刚哥接过东西后来到墓前,我的目光还是在刚哥身上的,当我的目光落在墓碑上,我被吓的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手也抖了一下。
我清楚的看到墓碑上的照片竟然是我的照片,上面还写着:“张天宇之墓。”
我磕磕巴巴的问:“刚,刚哥,张天宇死了?”
刚哥没有说话,自顾自的烧纸钱,阿吉说:“小宇,你别激动,你不在了,我们都很伤心。”
我先是愣了愣神,随后对阿吉说:“阿吉,不要开玩笑么,我这不是站在这里呢么?墓碑上的名字会不会不是我?”
这时候阿吉,刚哥一下子在我眼前消失了,而我的视角变成了一个躺下的视角,好像躺在一个有盖子的鱼缸里,我看到刚哥在墓前烧纸,阿吉站在他身后。
花姐在刚哥身边和刚哥一起烧纸,而华哥,胡子哥他们两个一个点烟,一个倒酒,胡子哥倒酒,嘴里还嘟囔着:“小宇,你不喝酒,有时候没办法和你说心里话,你啊,多练练。”
我拍打着玻璃一样的盖子,结果他们根本听不见,这时候好像纸钱都烧没了,阿吉扶起刚哥:“刚哥,别太伤心,小宇在那面会很好的。”
我嘴里怒骂:“阿吉,我对你还可以啊,你不救我就算了,还说这样的话。”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刚哥身上,就这么一看,再次让我不知所措,又换了一个场景,刚哥依旧站在墓前,但是他变老了,好像八十岁的样子了,头发都白了,还拄着拐,我不再伤心了,变的莫名的开心,好像小朋友得到了他期待已久的糖果一样。
我是被阿吉拍醒的,睁开眼睛一看,吓了我一跳,阿吉,小孙,还有另外一个我他们三个成三角形蹲在我前面看着我。
我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你们干什么?”
阿吉说:“小宇,你做梦了?”
我还没回答,另外一个我说:“当然了,喊你的名字,然后又笑,保证你们干什么去了,他很开心。”
我坐了起来:“嗯,做梦了,梦见他死了?”我指着另外一个我说道。
另外一个我一愣:“什么?梦见我死了?”
“嗯,梦见给你烧纸钱。”
“梦是反的,我可能会长命百岁。”
我点点头:“有道理,几点了?”
阿吉看了一眼小孙的说表:“三点多。”
“行了,继续说吧,明天还要早起。”
我就感觉刚睡着,就被帐篷外的人喊醒了,大家穿好衣服出了帐篷,潘教授指挥着村民将物资卸下来,往马上装,我对小孙说:“烧点水喝,把杯子灌满,放衣服里,可以保暖。”
小孙去烧水了,阿吉看着大家忙碌直皱眉:“这妥妥的不靠谱。”
“嗯,知道就好。”
另外一个我说:“张天宇,不吃饭早饭么?”
“你去看看吧。”
他去看做饭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熬粥呢、”
来到火堆旁,小张坐在火堆前一个人发呆,我凑了过去:“张哥,怎么了?”
小张看了我一眼:“我丢东西了。”
“嗯?丢东西了?丢的什么?”
小张摇摇头:“这件事儿先不要说,我担心影响军心,咱们小心一些。”
老慕和老楚两个人点点头,老楚说:“这穷山僻壤的,别说丢东西了,我让司机在这面看车,要是没人,咱们回来车都没了。”
潘教授安排完走了过来:“吃饭,赶路。”
大家吃了一些东西,随后整理帐篷,所有的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潘教授跑到一处高的地方,挥了挥手:“出发。”
一行人朝着雪山走,一个当地人拿着地图在前面领路,我凑了过去,问当地人:“走多久没有路?”
男人说:“有一条小路,是可以通往山里的,但是荒废很久了,原来山里住着一个土司,现在都没有人了。”
“嗯?”我继续问:“都搬出来?”
男人摇摇头:“没有,土司说不出来了,那个时候改土归流,土司也没有了,他不甘心,就决定与寨子一起。”
我好奇的问:“然后呢?”
“然后就不知道了,后来有村民上山,到了那个寨子,发现那个寨子的人都不在了。”
村民,寨子,土司,消失,这四个词在一起,我感觉不简单,我问:“村民为什么要进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