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会会她。”

    “小心。”玉锦没阻拦，声音追着她的背影。

    沈清荷见她走来，立刻结束与张明远的交谈，脸上挂起完美的微笑：“霍小姐，对我们今晚展示的藏品还满意吗？”

    “非常震撼，尤其是那个龙首，我很好奇沈小姐是怎么说服原收藏家割爱的？”霍青灵举起香槟与她轻碰。”

    沈清荷的睫毛微微颤动：“这要感谢我父亲在收藏界的人脉，对方是一位瑞士银行家，对东方文化很有研究。”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那位银行家去年就中风住院了？就像你祖父一样。”霍青灵忽然倾身，在沈清荷耳边低语。

    沈清荷脸色微变，酒杯一晃，几滴香槟溅在她雪白的手腕上。

    霍青灵眼疾手快地抽出手帕，却在擦拭时故意用力蹭过她的脉搏，那里仿佛有一个几乎不可见的针孔痕迹。

    “谢谢，霍小姐真细心。”沈清荷迅速抽回手，笑容有些僵硬。

    霍青灵不置可否地笑笑，余光瞥见玉锦已经不动声色地靠近了张明远，她需要争取更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