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怀有身孕。
但宋九不能说,不然便是往二嫂的伤口上撒盐。
三人坐在一起,相聚时已是心事沉沉。
沈秋梅叹了口气,说起他们来了岭南后发生的一切,里头便包括了她丈夫坐了半个月的牢,差点儿要给那地方小官抵命去了。
宋九听到了关键处,问道:“大哥怎么突然放了?可是找到了新的证据?”
沈秋梅摇头,想了想说道:“我也想不明白,但隐约觉得这南郡不简单,咱们虽说是从京城来的,即使我挂上了贤王府的门牌,这些地方官员似乎也没有多敬重,甚至对咱们还极为冷漠。”
“莫不是外头传三弟是被贬出京城外放到岭南来的,才瞧不起么?可是即使三弟是外放官员,那也是王府,三弟媳你也是护国夫人,他们区区小地方官员,怎么敢瞧不上的。”
“咱们家人行事,向来低调,从不拿王府说事,做的酒生意也是老实本分,可你大哥关入大牢,半点不通融。”
宋九默默地听着,想不到大哥大嫂还经历过如此困境,看来这岭南之地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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