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教祖啊？”
张清貘决定就这个问题最后说这一句。
“如果说在人间而论，教祖也不是不行……”
“也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
“嗯……”
“人间？”
“嗯……”
老道喃喃自语，而后又沉默了……
这让小道士很高兴，这就说明他的话很有启发，倒不是他认为张道陵真的就有可能成为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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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大的道人！
历史上最强大的道人！
老实说，这个名号还是太大了，争取一个候选名额就可以了……
有一个候选人的名额就很了不起了！
就这样了……
他决定，不再多说一句。
“人间界？”
“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选择就不少了……”
听到了老道继续说，小道士跟着插一句：
“不算天上吗？”
他觉得，有点涉及到成神的秘密了……
他觉得，就目前这个深度，还不够，够不到核心层级的秘密，可以放开聊一聊……
“当然不能算天上的……”
“如果要算的话，那就算不清了……”
“如果只算地上的话……”
“那除了道祖的话，谁都差不少……”
“如果是道祖，那就又不好说了……”
“太简单了……”
“开阳星，直接说道祖不就行了……”
“还有一个问题……”
“既然你来了……”
“带来了这样一句话……”
“就算是在紫霄宫，还是会被人反应出来的……”
“预言家是很恐怖的！”
“那个魔女应该有这个触感！”
“好在，这里是紫霄宫，还在观星台，这里星路繁杂，很容易迷路……”
“如果有天之目的指引的话，那就容易很多了……”
“不过，那只眼，现在有那样一只眼的人……”
“只有那个小娃娃……”
“娃娃将军，张天谬……”
“他应该注视过这里……”
“武当也有人注视过这里……”
“不过，一时半会还不能找到地方……”
老道的话让人心惊，特别是小道士，第一次遇到这种不是人身安全威胁的心惊肉跳。
这种没有一丁点的危险的心惊肉跳，是头一回经历……
是一种别致的体验，那种仿佛是宿命般的不能挽救，不能回避，不能逃离……
这是另类的恐惧……
这是大恐怖啊！
“张天谬？”
“哦，听说他是有一只天眼，在额头上……”
“魔女？”
“是阴阳师？”
“她是预言家？”
“也说一个画家？”
“她画了一副很有名的油画──人世间！”
“《人世间》”
“她的名字是叫……”
“夏目*戴安娜……”
“好奇怪的名字啊？”
这个时候，老道才又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又是仔细打量了一番。
“相对于张天谬，还有武当的那一个不知名的人物……”
“还是那个混血儿更让人警惕一些……”
“她是预言家！”
“好像是叫这个怪名字……”
“不过，她离得远，倒也无需过分紧张……”
可小道士想知道的不是这些，他急忙再问：
“前辈，光是我们这样的秘密谈话，就能让人知晓？”
这是怎么一种惊恐？
“还好了……”
“还有更吓人的……”
“不仅是知道……”
“还能亲耳听到我们现在的谈话……”
“只是涉及某些很特别的，涉及到禁忌的秘密……”
“那在某些人的耳朵中，就会听到这样的声音……”
“仿佛是从九天之上传来的……”
“也仿佛是从九幽的地底传来的……”
“还有一些人，就是有这样的神通……”
“但凡是涉及到他的，他感兴趣的，他都能听得见……”
张清貘立马点头，随即就感到有点突兀，立马开口：
“啊……”
“那不就是顺风耳吗？”
“听得见很远？”
“那天眼就是千里眼了？”
“可以看得到很远很远……”
其实，就字面意思上所谓的千里眼和顺风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