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他,也因此他需要时间来安抚整合皇党,彻底将那父皇留下遗产消化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这个权力过渡的空窗期是李昭渊最脆弱的时间,他必须要保证相国府在这段时间的安分守己,宗盟所宣扬的弑君之言便正好成了他坐稳九五之位能借用的第二次大势。
而相比着这些外部的喧嚣,相府的权力中枢内却在这段时间里保持着诡异的沉默,像是遵循着皇相一如既往的默契,静静看着新皇在守孝期间收拢着权柄。
唯一值得注意的是,整个相府早在帝崩的讣告之前便已然披挂了上白绫,上至三公子,下至凡人仆役都早早着上了孝服。
有人猜测先帝的讣告乃是相府里那位逼迫新皇发布的,也有人猜测相府里那位大炎的无冕之皇也随先帝去了,毕竟对方也很久未曾露面了,但这些终归只是猜测,在其他更加实际的大事上也便转头被人淡忘。
朝廷控制的弘农北部失陷,
宗盟大军直逼朝廷沿天河布置的大河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