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在想什么呢?昨日确实不太方便……”
“你我是父子,有什么不方便的?”圣医打断他的话,“伸手,让我给你看看。”
江苓沉默了一会,伸出手。
寝衣袖摆宽松,随着他的动作,袖子滑落,露出一截手臂。
江苓皮肤极白,这也就导致,出现在上面的痕迹格外明显。
层层叠叠,像是受了什么虐待。
圣医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当然不会不知道这些痕迹代表什么。
方才他太过担心江苓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没仔细看,这会再看,江苓虚弱归虚弱,眉目间的春意挡都挡不住,嘴唇红红的,身上也散发着一种被从里到外滋润过的气息。
圣医沉默了。
他没想到,不方便见人是真的不方便,没有他预想中的各种情况,只是单纯的不方便而已。
好半晌,圣医眼中的茫然之色淡去,他将儿子的手臂塞进被子里,轻咳一声“你们不要觉得现在还年轻就可以……总之,还是不要太放纵为好。”
他想到自己儿婿高大的身板,再看看自己躺在床上起不来的儿子,眉目间涌上一层忧色
陛下年轻力盛,精力过人,他儿子明显招架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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