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她们竟然已经开始抽丝,不由挤在厨房外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怎么不过去?
穆诗婉内心蠢蠢欲动,面上却道:还是不了,不合礼数。
谢子言道:我娘和大嫂她们都在里面,你若想去,自去便是,不算失礼。
穆诗婉有些犹豫:当真?
谢子言笑起来:我何时骗过你?
那可……
这人虽然说话总是不讨喜,但细细想来,还真不曾哄骗过她!
可什么?
穆诗婉道:没什么。
谢子言笑着催促:既想去,便进去吧。
另一边,葛大夫从草屋里出来,瞧见院外的马车,知是谢岱又来了。
他却没急着过去,而是走到一边的草棚下,用肥皂洗过手,再用酒精仔细擦了擦,取下口罩放到一边。
谢岱下了马车:如何?
今日又有两人发热,一人手上起了疱疹,这二十六人,眼下共有二十一出了症状。
可有重症之人?
葛大夫道:还是那一人,他种痘之前,便已是有病在身。
病情可能控制?
眼下尚在控制之中。
谢岱颔首:其他看守之人可有被感染的?
不曾!
谢岱的目光落在草棚底下那罐酒精上:因为涂抹了酒精?
口罩应当也起了作用,但最大的功臣当属酒精。
葛大夫说着,期待地看向谢岱:你那孤本当真不能借老夫瞧一瞧?
谢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