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人们见花伯都流出了眼泪了,一时之间觉得再问下去,或许也真的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如放了他算了。
……
人们虽然放过了花伯,可是他的女儿却不得不被人们叫住了,知道少秋之前喜欢过她,于是在这漆黑的夜里,便叫上了她,无论如何要她往少秋的屋子门前一走。
“我不去的,我怕黑,不敢走夜路,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小花如此说道。
“你去不去?”不知何人吼叫了一声。
“真不敢去,况且我为何要去他的屋子门前走一走呢,我吃饱了撑着吗?”小花显然是不同意人们这样的安排。
“现在正告你,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知道吗?”人们异口同声地吼叫着。
“为什么呀?”少女真的是不明白了。
“因为人家已然是失踪了呀,你难道不知道吗?”人们几乎都要骂人了。
“可是这关我何事,老娘又不掺和其中,用得着去他的屋子门前作检讨吗?”少女显然并非愿意去,而是想呆在自己的屋子时,继续与二佬鬼混来着。
“你是谁的老娘?”人群中有人吼了一声,表示不服。
“我就当老娘了,怎么着?”少女显然并非害怕,此时再度吼叫了一声。
“哟嗬,还真看不出来啊。”刘寡妇也出现了,一见了少女,这便嘲笑起来了。
“唉,别为了区区小事而起争执,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有人劝解着。
“这还差不多。”少女道了这一声之后,这便准备离去,不肯再呆下去了。
……
少女速度相当之快,不久之后,这便再度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门前,旋即以闪电般的速度钻进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见少女不不肯就范,人们这便叫来了花伯,非要他给个说法不可,人好好在荒村读书,不就是为了她而失踪了吗?这时不过是叫他去人家的床上躺一夜,也算是告慰一下,如果人家在天有灵的话,或许能感应得到,届时不至于不得安息不是?
可是她倒好,就是不肯去,这叫人们情何以堪,于是请来了花伯,非要他给个说法不可,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不是?
花伯没有办法了。这便只好是跪了下来,求着少女,非要她去少秋的屋子里睡两夜,以告慰少秋的在天之灵。
“老娘不去的,要不你找别人吧。”少女如此说道。
“你真不去?”花伯低沉地问道,似乎准备在问了这话之后,便再也不说话了啊。
“我就是不去,你能把我怎么着?”少女执意不肯就范,这使得花伯还真是没辙了。
“好了好了,不去就不去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知何人这么劝解着。
……
可是不成,花伯这时一头撞了墙,幸好有人及时出手,拉住了,这才使之逃过了一劫,算是捡了一条小命。
从地上爬起来的花伯挣扎着再度对少女吼了一声,因为声音过于大了些,甚至还喷出一口血来了。
“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花伯的吼叫如雷响过大地。
“去还不成吗?”少女看见花伯头上、嘴角都出血了,只好是服了软,不再拗了,怕长此下去,或许当真会出大事的。
“不就是在那破床上躺躺吗,这有何不敢的,老娘就不信这邪了,哼!”少女撂下这话,直接就朝着少秋的屋子门前而去了。
“你这是应该的呀,难道不是吗?”一位苍髯老者如此念叨着。
“又不是我喜欢的他,而是他在意人家,此时失踪,这关我何事嘛。”少女生气地说道。
……
浓郁而深沉的夜色中,少女只好是委屈着自己,强行爬到了少秋的床上,而后躺下来了。也不知为何,躺在那破败的床上,少女泪水涟涟,或许当初不该认识他呀,这时失踪,而人们却一致说是自己作法术迷惑了他,这叫少女百口莫辩,只好是在漆黑的夜里,独自悄悄地滚着泪水罢了。
正这时,听闻到花婶的声音出现了,不住地骂着坏话,甚至说要把这屋子给一把大火烧掉了,看还敢不敢无端叫人在此破床上躺着了?
听闻到花婶这话,围在少秋屋子门前的那些人这便打住,不敢说三道四了,甚至也不敢拦在门口,只好是让少女跟着自己的母亲,悄悄出去,之后终于是消失在旷野无人之处了。
见少女离去,人们这便在少秋的屋子门前的天井里搞了个篝火晚会,念了两句不成体统的诗,也算是对少秋的一个纪念吧。不然呢?
人们这时不知道少秋到底是死是活,却在这深沉的夜色中,颇为想念他了,于是只好是以这样的方式意思意思罢了。
……
而在这个时候,花伯一家人悄悄躲藏在自己的屋子里,根本就不敢出去,那怕是去撒泡尿,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