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们可以谈谈电视运营的相关业务,”她好似是在故意勾引李学武一般,“咱们都是老朋友了,价格上自然更合适,我们的诚意你也看到了。”
诚意李学武当然看到了,还摸过呢,可以说很大。
“太早了,电台才运营了一年。”
李学武微微一笑,说道:“等两年,等我们的电视保有量提高以后,我们一定会优先考虑同圣塔雅集团合作的。”
“那可有得等了——”
香塔尔翻了个白眼,看向了河岸边的村落,表情似乎很不满意李学武的推辞和拒绝。
“你要对我们的发展有信心。”
李学武手里的酒杯轻磕栏杆,自信地说道:“不出十年,我们一定找你购买电视运营设备。”
“嗯,这笔生意要等十年后了?”
香塔尔回过头来,身子转向了船舱的方向,抬起抓着酒杯的手,示意了正站在客厅里与人攀谈的法国外事部文化专员玛姬·罗曼,对李学武问道:“她怎么样?”
“嗯?什么怎么样?”
李学武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反问道:“你是问我玛姬小姐人品怎样,还是工作怎么样,或者……”
“她在床上的技术怎么样?”
香塔尔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问出来的问题就像一声大雷,喀嚓一声,雷的李学武是外焦里嫩。
“嗯,您的这个问题倒是很新颖,”他笑着说道:“等会儿我去帮您问问,看看玛姬小姐怎么说。”
“还用得着问她?”
香塔尔打量了李学武一眼,意味深长地笑着讲道:“你在我的心目中可是正人君子啊,敢作敢当才是。”
“那是一位淑女,我怎么敢污人清白,”李学武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就算您贬低和侮辱我,我也不能厚颜无耻地讲一些没有发生过的事,这是不道德的。”
“呵呵呵——”
香塔尔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但也不再追问。
“我心里有件事想跟你请教,”她胳膊撑着,酒杯微微晃动,说道:“你是一个睿智有思想的人。”
“更跟我的生活和人生没有太多的干系,或许你能给我一个正确的答案。”
“关于人生还是理想的?”
李学武好笑地说道:“这个时候谈这样的话题有点不太合适吧?”
“嘘——听我讲。”
香塔尔目光迷离,稍显霸道地嘘了李学武一声,随后便开始讲道:“我的丈夫即将结束在内地的任期。”
“我所了解到的情况是,巴黎对他的工作很不满意,甚至有消息称,相关部门已经在调查他了。”
她抿了抿嘴角,这才继续讲道:“我们的行政体制你或许有所了解,雇员一旦遭遇解雇,将面临人生最艰难的时刻,尤其是他这样碌碌无为、贪财好色的人。”
“得不到任何工作,也无法在企业内生存,他可能会在家混吃等死一辈子,”香塔尔微微摇头说道:“或者某一天有个大人物突然想起他,才会给他一个岗位,把已经妥协了的他送去世界上的某个城市。”
“我呢,拥有现在的企业。”
她看向了李学武,讲道:“为了合理规避调查的风险,股份都在我的名下,包括房产和其他资本。”
“我们有两个孩子,虽然以前我们一家很幸福,虽然他最近也在积极地寻求帮助和努力挣扎。”
“但是——”香塔尔顿了顿,抿了一下嘴唇,这才继续说道:“他四十九岁了,我才三十一岁。”
“明年他就五十岁了,估计这辈子也完了,不会再有大人物会想起他了,”她微微摇头,说道:“而且他意志消沉,时间越来越短,他的内心好像很痛苦。”
“当然,你也知道他背着我做的那些蠢事,这些我都不在乎,可对于孩子们来说实在是……没有正治保护的商业就像一个小孩抱着一大块金子走在闹市区。”
香塔尔长出了一口气,喝了一大口酒,这才看着李学武点点头,说道:“你说,这个时候我想离婚……”
“当然了,我的考虑有两个方面。”
她看出了李学武目光里的异样,按了按手掌,解释道:“一是他即将失去工作,也失去了对企业的帮助和支撑,我不能看着一手打造的企业被他拖累倒塌。”
“二是我的企业很有前景,我也有绝对的企业管理能力和个人魅力,虽然三十一岁带着两个孩子,但我平时注重学习和保养,看上去依旧魅力动人,对吧?”
香塔尔眼睛里有了些眼泪,努力保持着情绪上镇定和说话的语气,道:“三是要给孩子们一个未来,这个家庭没有希望了,企业会受到连累,他们也会倒霉。”
“离婚后,我准备带着孩子们改嫁。”
她的目光里又多了几分坚决和自信,抽了抽鼻子,让自己看起来还是那个集团的掌舵人,风光无限。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