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闭门商议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哦,什么端倪,你且说来。”
纪纲略一沉思,皙白的面上泛起一抹笑意:“陛下并不想扩大事态,虽然是杀人案,但是毕竟要杀的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低贱的马夫而已况且还是未遂,所以,这算不了什么了不的大事。
唯一让陛下重视的是宋瑛那小子挑唆人传告驸马入昭狱的事情到柳老夫人面前,害的柳老夫人差点绝食而亡。
以下官推测,陛下也不会拿宋瑛怎么样。
虽然宋瑛那小子其心可诛,但是好在柳老夫人并无大碍。
陛下考虑问题向来是平衡为重,他既要照顾到安远伯的情绪,又要关照到西宁侯的爱子之心。
所以,下官以为陛下会对宋瑛略有薄惩,也会对安远伯稍加安抚。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谁也不再提。”
汉王朱高煦点点头:“纪纲你可真是本王的小诸葛啊!经过你这么一分析,还真是那么回事。
朝中重臣之间的纠纷,父皇向来都是各打五十大板。
他老人家总是一副和稀泥的态度,从来不会动真格儿的。
对了,你觉得父皇会怎么惩罚宋瑛那狗日的?”
纪纲微微一笑:“既然陛下选择不公开的处置,那就不会走刑部的路子,更不会让三法司介入。那么只有锦衣卫一个途径。”
汉王朱高煦哈哈大笑:“如果父皇真把宋瑛那小子交给锦衣卫处置可是太好了,昭狱那地方还不是咱们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