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伊青反倒谨慎起来：“夜十三，万老是谁？”

    “万老是老皮的人格之一，据说是一个异星生物，平时依靠吞噬老皮的其他人格存活，如今老皮死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盘踞到女厕所里来了，怕不是个色情狂外星人！”

    “吓？……皮教授到底有多少人格？”

    “根据老皮说的，他的人格会莫名其妙的变多，最多的时候曾经有上百个！在经过一场人格大屠杀之后，人格之间达成了协议，只保留十二个，其他所有的和之后新来的，都被万老吃掉了。”

    二人一问一答之间，头顶的突触都缩了回去，有一条特别粗壮，伤痕累累的突触缓缓伸到了夜十三的面前——三米之外，和他保持着距离。

    它是由无数条更细小的蠕虫交织混合而成的，看起来像是一条浑身布满肌肉的蛇形蠕虫，只不过光是头部就差不多和成年人的脑袋一般大了。

    伊青紧张起来，她举起枪，瞄准这怪物，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这第一发子弹肯定让这家伙硬吃！

    夜十三看了看这条大肉虫，开口道：“你就是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