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不行，那些人都是看在苏明月的面子上。

    又或者是说，那些人想要利用他，寻求苏明月的帮助。

    他一直都在拖苏明月的后腿。

    眼下，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选择正派，亲手杀死苏明月，他做不到他也不可能去做。

    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护住苏明月，他只知道即使拼上性命，他也要苏明月好好活着。

    那些人想要动苏明月就踩着他的尸体过吧。

    一个小时后，门被打开了。

    为首的沈明礼脸色苍白，其余人几乎都是相互扶持着出来，治疗这两个人，花费了他们所有的灵力与力气，此时已经是虚弱无比。

    谢泽和沈明礼两个人立马凑了过去，等待着后面的答案。

    沈明礼盯着谢泽的眼神，他挺想知道谢泽对苏明月到底是什么感情。

    “苏明月很有可能一直醒不过来。”

    咔嚓一声，谢泽的心不停往下沉，几秒之后露出几分希翼，“她有可能醒过来对吗？”

    沈明礼点头，“有可能，可能性很小，万分之一。”

    这些他没有说谎。

    即使观主用生命拉开苏明月的心智，却无法保证，那属于黑暗的部分不会再次迷失心智。

    更何况如今这样，苏明月体内的力量太过复杂，在没有争夺出来之时，很难醒过来。

    再加上苏明月不是普通人，可能她醒来的时候还是少女模样，谢泽却已迟暮。

    更可能的是苏明月永远醒不过来，一直沉睡。

    “只要有一点可能，我都不会放过，我相信她总有一天会醒过来的。”

    “可醒过来之后了，如果她并不是原来的苏明月，而是那个失了心智，要毁掉世界的苏明月，你又该如何。”

    声声质问，却直逼人心，所问所诉皆是事实。

    …………

    没必要去怪长老，也没必要去怪谢泽，他们都有自己心中坚守的道，一个是为了天下苍生，一个是为了苏明月，他们都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