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予嘴角扯了一下,“那么,三皇子妃又为何告诉我这件事呢?难道,三皇子妃觉得不应该那样对待一个孩子?”
三皇子妃摇头,开口,不知该怎么说。
看着盛浅予冷寒的眼神,三皇子妃不确定盛浅予会不会帮她。
“郡主,我有事求您。不管您提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只要您能帮我。”
“帮你?”
三皇子妃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揭开面纱,“盛郡主,如你所见,我好像得了一种怪病。外面的大夫和御医恐怕都没办法,请您帮我看看。当然,我说过,什么条件都可以。”
盛浅予看到三皇子妃的脸,眼底划过一道莫名。
简单思索,在三皇子妃期待又忐忑的眼神中,缓缓开口。
“三皇子妃确实得了一种怪病。”
三皇子妃眼神一变,露出着急,却又带着欣喜,至少有人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能治吗?”
盛浅予点头,“可以。”
“那”
盛浅予眼神清幽的看着三皇子妃,打断她的话,“我为何要帮你治?”
三皇子妃被问的噎住,是啊,盛浅予为什么要帮她治?
“三皇子妃曾经害的我儿子摔马,受惊,如今一句承认错误,我就要什么都不计较的给你看?抱歉啊,我不是这么大度的人。”
三皇子妃闻言,跪着的身子晃了晃,重新戴上面纱,那只蹲着的腿也跪到地上。
“盛郡主,我知道你不能原谅。你谈条件吧,什么条件都可以。”
盛浅予冷然勾唇,“让你把自己的孩子从马上扔下去也能同意吗?”
“我盛郡主,孩子是无辜的。您”
“哼!孩子是无辜的?!你的孩子是无辜的,本郡主的孩子就不是了吗?!”
盛浅予真的有些恼了!
“不是。郡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除了孩子,什么条件都可以!”三皇子妃声音带上哭腔。
盛浅予缓缓收起眼底的愤怒,“这样的话,三皇子妃不如去把三皇子杀了?”
三皇子妃瞪大眼,“郡主,这根本不可能!”
盛浅予冷笑一声,摊手,“这也不行,那也不可,三皇子妃,您这病,本郡主看不了!请吧!”
她的毒自然能治,只是,三皇子妃这个样子,她才不会轻易给三皇子妃药。
而且,她觉得三皇子妃可以好好的利用。
但是,具体怎么用,还要和容逸商量一下看看。
三皇子妃自然不会轻易走,盛浅予不理会她,扬声,“鞭卓,进来。”
门口有脚步声,三皇子妃瞪着盛浅予,眼底神色恨恨,却立刻站起了身。
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这般狼狈的跪在盛浅予面前哭。
门被推开,鞭卓和张茜一起进门。
“鞭卓,送三皇子妃离开吧。”
“是。”
三皇子妃眼底划过不甘,咬牙,“盛郡主一定要这样吗?”
盛浅予不甚在意的一笑,“三皇子妃可以考虑清楚再来找我。顺便提醒一句,只有我可以。”
三皇子妃眼神微动,她明白盛浅予说的意思,这个病只有她可以治!
也就是说,她要么答应盛浅予的条件,要么就变的更丑!
如今这边人多,她不能多说,只能先离开。
三皇子妃又看了盛浅予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门重新关上,张茜眼底盛满好奇,“浅予,什么情况?”
盛浅予笑笑,“以后你会知道的。”
“神神秘秘的。”张茜嫌弃的说了一句。竟然还不告诉她。
“反正是好事。但是,后面会怎么样还要和你表哥商量一下。”
“那你跟我说什么情况?”
盛浅予笑笑,不说话。
张茜无趣的瞥瞥嘴,低头喝茶。
两人只在铺子里坐到午时便去了东城的主街。
下午的情况不确定,在附近的话有任何情况都能赶得及。
两人下马车,进了一家酒楼的包厢,正常用膳。
“你娘竟然没派人找你。”
张茜点头,“应该是被祖母拦下了。”
“那你和任彦博的事情应该也要解决了吧?”
“差不多,祖母心里应该有数。”
盛浅予朝场地的方向看了看,又看看张茜,“我觉得那个叫松威的还不错,长相阳光,这次真武会的安全也是他负责,和你哥哥关系也好,算是自己人。”
张茜闻言,眨眨眼,“你怎么又提他?难道还真想让我嫁?”
“你先了解一下看看呗。反正我认识的人不多,也就知道他了。”
张茜歪着脑袋想了想,抱着碗喝汤,盛浅予也不再多说。
两人安静的用着膳,门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