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佚冀头也不抬的说“不怎么样?身上有多处刀伤!很危险!”
此话刚出,扈朝雨端着水从外面进来,一眼瞧见徐玉瑱,他立刻哭骂“该死的…为什么会这样?徐玉瑱,我哥为什么偏要听你的话?为什么?”
质问刺耳,徐玉瑱愣住,换言之,他没法回答,如果说是之前的那份恩情促使扈朝风帮助自己,可扈朝风救了自己数次,早就够了,何必继续拼命抗拒贼人?这个问题…他迷茫了!
半晌,徐玉瑱冲陈佚冀道“先生,一定要想办法救活他,没有他…我赶不走贼人!”
面对交代,陈佚冀什么也没有说。
几个时辰后,夜幕降临。
可是徐玉瑱没有跟着米福、苏靖州等人去仓堂歇息,独自坐在医棚外。
陈佚冀见状,出来道“你如何不去休息!”
“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默然一句,陈佚冀愣了愣,跟着坐在旁边道“你真是个怪人!”
“是么?”
“难道你不觉得?”
……
又是一阵沉默,徐玉瑱道“为什么扈朝雨会那么恨我?为何朝风哥会那么拼命?我不懂?”
话到这里,徐玉瑱有些茫然的看向陈佚冀“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艰难的活着!”
“因为他们没有舒服活着的能力!”
同样的突兀话从陈佚冀嘴里出撂出,徐玉瑱一怔,足足数息,他脑子里灵光一闪,跟着数不清的洪流意识钻入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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