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绾书察觉到燕青冥的情绪不佳，完全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怎么了。

    先思来想去的琢磨一下自己最近时日有没有做些什么让他不开心的，得出的结果是没有。

    “夫君。”

    不管什么事，颜绾书先叫了人。

    “嗯。”燕青冥神色淡淡的应了一声，后续却是没有了，着实是尴尬。

    颜绾书想了想，不打算迂回，直接问他。

    “你不高兴？”

    燕青冥沉默一瞬，一如既往的用平淡的声音开口。

    “没有。”

    颜绾书很想说你有，她还没开口，便又听他说话。

    “只是有些烦躁。”

    “为什么？”

    “看不顺眼的人不能杀，还有点用。”

    ……

    颜绾书深度怀疑，他是在内涵自己，瑟缩了脖子以下。

    他们本就靠的极近，这点动作自然落入燕青冥的眼里，他眉头轻拧。

    “不是说你。”

    欲盖拟彰，颜绾书都不用怀疑了，直接盖章敲定。

    面上一副懂了的表情点头，不再提及这些问题，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让他心情更加烦躁，真的动手。

    气氛一时尴尬到缓和不过来的地步，燕青冥回首看了眼身后，越发觉得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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