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不是想不到,而是不愿去想,选择了相信。
白寒确实先前就派人将落无痕查了个底朝天,他俩自从第一次照面就互相防备,落无痕始终让人盯着他,他又何尝不是。
只是这期间种种,都不被莫无知道罢了。
落无痕此人城府极深,此次通敌又做的鬼斧神工,没留下任何给人怀疑的把柄,但只要是他做的,肯定会露出马脚。
就看接下来他们如何行动了。
莫无轻轻一笑,有些讽刺,继而问道“你猜他们接下来会从那入手,我不相信南府会一直揪着西地不放,调虎离山也得有个头不是。”
白寒脱口而出“朝堂。”
莫无愕然“为什么?”
“已经开始了。”
“这么快!”
白寒轻车熟路的抚慰性的摸了一下莫无凌乱的发髻,将她不知在哪沾了灰尘的一缕头发拢上去。
掌心的温热堪堪擦过莫无圆润的耳垂,还是让她不由自主的神魂一震。
勉勉强强听着白寒分条缕析“魏仁源奉命深查西部各州,结果在七成熟之际被人连锅端了,太子萧恒又失去魏海山一大臂膀,荼靡过后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与萧浔难得有一次十二分的同心,自上而下,整肃朝堂。”
莫无“然后呢?”
“文臣的事若是武将非要在这个时候横叉一脚呢?”白寒继续道“潘章南一开始就跟钱光正穿一条裤子,钱光正这些年自在的久了,莽夫一个,突然间被东墨压了一头,自然沉不住气,但他统帅东边驻军,身居要位,不好轻举妄动,更不敢轻举妄动。”
莫无接道“但是潘章南行啊,他在朝中闲来无事,正好趁机搅搅浑水,给萧浔灌灌汤,说不定能寻点苗头,让钱光正趁机捞一把军功。”
白寒点头。
一旦让钱光正得了头一军功,便可压白宗一头,这才是钱光正这个莽汉子的如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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