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猴子挂树挂到恒寂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虽然你嘴上对我不客气,但我知道,你就是喜欢我。不然如何会顶着瓢盆大雨来寻我?”
“少做……”
“休要狡辩。你就是喜欢我,就是!”莹白指尖贴在男人好看的薄唇上,笑靥如花。
“我怕你给我惹一身祸回来,并非担心。还有,你给我下去!”
“好!那你快些脱衣沐浴。”
背过身去,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半晌过后。待男人没入水中,她抱了他的衣衫去隔壁正房拧干了以小火烘烤。
奚青山是个好人,却总是好心办坏事。
例如她将恒寂的里衣里裤抱去烘烤,恒寂硬生生挨到浴水微凉,才等到她风风火火跑回来。
再例如,恒寂冷着脸穿衣时,她端了热茶来,学着卿宁给浅木吹吹的模样,给恒寂吹茶时打了个响亮喷嚏……
恒寂简直不知道如何说她。
“寂寂,今晚只有一张床,咱俩一起睡吧。”吸吸鼻子道。
有第一次,便会衍生出无数次……
恒寂不是扭捏之人,侧开身示意“进去。”
“阿嚏!”打了个喷嚏后踢掉鞋,喜滋滋爬进床里边。
透过窗户纸看去,屋内烛影幢幢,只见一道人影走过,烛盏被盖灭,顿陷黑暗。
两人本是平躺而睡,半晌后,奚青山侧身而躺,手搭在他的胸前,道“寂寂,我可以抱着你睡么?这床有点小,我害怕我半夜踢被子,让你着凉。”
这话让恒寂想起那夜是如何被这臭丫头折磨的,淡淡道“腿瘸了,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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