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得像头猪,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智商。”小泉爱子尝试着分析整件事情,“报道这件事情的是阿部叔叔,难道是弦太郎告诉阿部叔叔的?也不对,弦太郎那家伙天生对女人没有任何兴趣,除了学习之外就是学习,可如果不是弦太郎,那么又有谁能够知道霸凌的同时,还能够把相关的事情详细的告诉阿部叔叔呢?”
“……会不会是阿鹤?”
“璃乃?!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小泉爱子暴怒道。
“可是、可是、可是阿鹤马上就要举家移民到德国了,如果说这些事情被曝光对谁最没有影响的话,那也只有阿鹤了。更何况,当初、当初在体育用品储存室里,也只有阿鹤是没有动手的,只是像象征性的踢了一脚。”
“这个根本讲不通,阿鹤根本就不认识阿部叔叔,所以即使她想要把我们之间的事情曝光,也不可能特意去东京找阿部叔叔。”
“不行!我要去找弦太郎问一下。”小泉爱子立刻挂断电话,将目光聚焦在隔壁的房屋上。
最有可能造成这件事情曝光的就是阿部弦太郎,可是她是清楚阿部弦太郎对仲静树夏是根本没有兴趣的,否则怎么可能会拖延到现在才告诉阿部総一郎。
看到小泉爱子往自家走来,阿部弦太郎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带上椭圆形金属小框眼镜将头发打乱,一个不爱整洁的书呆子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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