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揽了景顾勒的腰去。
“也没累着,爷吃醉酒只是睡着,也不闹人。”映娆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不知人什么时候醒的,看她看了多久了,怪不好意思的。
“爷几时醒的?可还难受着?我叫人熬了些软糯的粥,爷起身梳洗用些吧。”
景顾勒懒着不愿起,这会子甚至连进宫也不想去了,就想揽着人这么躺着,肆意打发着光景。
“爷没事儿,就是胃里空着,也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儿,总犯懒不想起,要不爷叫人进宫知会一声儿,明儿再见了阿玛额娘吧。”
若不是自小被阿玛额娘宠着长大的,且叫二阿哥三阿哥来说,他们断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甚至连这念头也不敢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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