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只黑色的猫蹲石桌上,见有人出现也并未害怕反倒冲着他喵喵叫,听久了竟能从中听出几分讨好的意味。
在见到猫的那颏他顾康脸上紧绷的肌肉放松,眼底竟有丝温柔浮现。
他走向黑猫,坐在石凳上将黑猫抱在怀里,大手熟练的抚摸着怀中舒服眯眼的黑猫那身明亮的纯黑色细软毛。
“怎么回来了?她还好吧?”
“喵~”
“唉!果然那个丫头绝对不会走!”
黑猫眯眼一边享受被抚摸脑袋的舒服,一边喵喵叫“喵~”
“所以你回来还有什么消息带给我吗?”猫叫声从未变过,而他整个像精神错乱的疯子一般自言自语。
话音刚落,另一道声音插入其中,如此突兀“你果然有问题。”
“谁!!?”平静无波澜的语气却让他汗毛倒竖,双目如猎豹四处打量,直到瞟见房顶上一抹高大被黑暗掩盖,只有轮廓的人影。
手里的剑被捏紧,锐利的双眼仰头紧盯着那道身影“阁下大半夜来顾某人家中不知所谓何事?”
“如果我说因为她呢?”
“呵!顾某却不知阁下口中所谓的她,究竟是何人。”
结果对方久久不在言语,笔直的站在黑暗中一动不动,似乎那只是一道人形影子仅此而已。
而顾康的警惕却放下了,他竟将手中剑随意丢在桌面上,重新坐下继续抚摸再次跳上他大腿的猫儿。
“顾某虽不知阁下此行究竟意欲何为,不过既然来了便是客,还请下来接受招待。”
“阁下还真冷漠,既然无事顾某便不予多做奉陪告辞。”说这起身竞真向外面走去,没有半点逗留的意思。
“你似乎很在意她。”
然而,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门的时候,房顶上的人却又说话了,一如既往平静无波的语气,不傲也不狠,单单只有平静,如同无感情只是叙述某件事的平静。
顾康的手停在半空中,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越发冰冷,仿若覆盖上了一层寒霜“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有危险。”
那只停在半空中的手猛然紧握,名字不可随意表现出情绪被人抓住把柄,他还是双目狠辣的瞬间飞身上屋顶想抓住对方问个情处,然而等他飞上屋顶的时候,却没有见到那个人影。
就在他暗道糟糕时候,身后传来说话声“果然很着急。”
这语气听来,像是某种事情猜想正确的感慨,顾康赶忙转身看去。
他确实看清了来人,但没有看清对方的长相,倒并非天色过黯而是对方戴着一副面具,身着黑色轻便衣袍,三千墨发被规矩梳与头顶,此时正单手站在离他不远处。
“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他现在没空管其他,只想知道对方的目地和她的情况。
对方沉默一阵,耸耸肩吐出两个字“没事。”
“没事?既然没事你为什么要那样说,难道你找死!!”
想到对方可能仅仅只是套自己的底细,他的双目顿时杀意蔓延双手紧握手中剑。
结果对方却轻飘飘赞道“剑很不错。”
似乎觉得几个字无法表达自己想说的意思,他又缓缓说起“我曾经见过一次,只不过那是一个金历人。”
闻言他并没有冲上去,而是顿住出手的动作冷笑“哼,一把武器而已,难道只有金历人才能用?”
“确实。你认识她?”
“阁下说的究竟是谁,顾某不是你自然无法听懂如此玄妙的话。”
对方再次沉默,不知等了多久顾康也没觉着有什么,依然警惕的盯着对方。
“席枫锦,或许其她名字”
他的心头剧烈捏紧,好在对方下一句话倒让他放心不少“我没有恶意。”
“理由。”
“一个猜测而已,跟你拿个东西不知可否?或许可以说是我应得的。”
顾康眯起双目,犀利的眼神扫射向对方问道“你我萍水相逢谈何应得?”对于他的态度对面那人半点没当回事,语气还是那么平静无波,说出自己的理由“席枫锦的命可以吗?”
“说吧想让我做什么。”他居然没有说不,更是没有半点犹豫便答应了对方。
对方似乎在轻笑,不过很模糊根本听不清楚,他自然也没当回事。
“我想要金历的帮助。”
“????阁下,我想你应当误会了什么,我并非金历君主可帮不了你的忙。”
“但她是。”
忽的顾康笑了,轻蔑的笑“呵呵,既然她是你为何还来找我,直接告诉她岂不是更好?那个孩子心性刚正,若你告诉她她自然会帮你。”
“确实,但她还是个孩子心性不够成熟,要让她自己去做难度太大风险也很大,你当真打算让她自己去做吗?”
此话一出,换做顾康沉默。真的要让她自己去做吗?当然不能,他又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