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金凤兮居然笑着摇摇头,婉拒了她的提议“抱歉还请恕在下不能答应。”
女人楞了一下,没搞懂眼前这人到底什么情况,难道她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席大夫你”
金凤兮一本正经的退后,与对方拉开距离赶忙作揖“我确实需要帮助,但是让在下跟夫人走,依在下看还是算了吧。”
“席大夫在担心什么?”眼底闪过一丝了然,随即捂唇咯咯娇笑,笑的肩膀轻颤好不风情万种。
然而金凤兮始终低着头,在对方笑的时候脑袋垂的更低,都让人看不见她的脸。
“夫人莫要取笑在下。”
“呵呵,哪里有取笑席大夫的意思,我不过觉着席大夫可爱而已。席大夫当真不同我回去?”
“抱歉。”
她似乎很失望,安静了一时无奈叹道“那好吧,既然席大夫不愿意那我也没理由强迫你跟我回去。瞧这天色已然不早,我就先回去了,席大夫如若有事大可以来找我。”
言罢她也不在逗留,转身便离开。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金凤兮才抬起头看向前方,眼底哪有半点恐慌,清明切平静的犹如井底之水。
就在女人走后,茅草屋里出来一个人,一个很熟悉的人,此人一身干净利落的紧袖黑衣,三千青丝以银色发冠固定,整个人看着干净利落,背脊笔挺当真帅气动人。
只可惜脸面被纯黑色毫无特色的面具阻挡,根本看不出美丑。
金凤兮也不在意这些,反正对方美丑对她来说都无所谓,跟她也没有多大关系。
“装的还可以吧,你说她会不会考虑?”
金凤兮都不用回头,嘴角挑起一抹温柔的弧度,语气清爽干净似乎还有些得意。
子钰走到金凤兮身边站定,双手背在身后腰板儿笔直如松木,闻言也只会给她一个鼻音“嗯。”
“估计快来了。”
“你打算怎么做?”
想了一下,她忽然问道“你觉得我可以吗?”
“嗯?”终于他偏头看向金凤兮,似乎无法理解这话的意思。
但是她的双眼依旧眺望远方,并没有将那个话题继续下去的意思,深呼吸问“我很好奇你怎么敢肯定她不会进草屋的?”
“你那个地方太脏,其实我也没什么心情想进去,若非必须得进我八成一辈子都不愿来。”
好直接的嫌弃,金凤兮嘴角抽了又抽,最后撇撇嘴翻着白眼不愿搭理这货。
她敢发誓自己长这么大就从来没见过像身边这位一样的人,真的莫要太扎心!
瞟了一眼貌似有点小情绪,嘴皮子一下下动作,估计在埋怨他这等行为的金凤兮,很诚实的道“原本就是事实,难道你还想我夸赞一番?”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确实够破烂我也没说什么啊。”她还能说什么呢?难道同对方理论一番茅草屋破烂还是不破烂吗?
想来脑子没毛病的都不会如此做,毕竟她的茅草屋确实够破烂,这个事实无法改变。
“你可以盖木屋。”
“”她再次自闭,什么叫可以盖木屋?她被鄙视没头脑了被。
无论对方有没有鄙视的心思,总之她自己很明确的感受到了被鄙视的心塞和无语,还有那么一丝丝想打人。
“我蠢可以吗大侠?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这张嘴怎么练的,张口闭口放冷箭!”
“需要练?”
这下她彻底没心思搭腔了,她感觉自己跟这人待在一起的时间越久,他的放冷箭速度就越快准狠,而且其中夹杂着有意无意的嘲讽。
“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大概就在这十几天内,你该清楚没有那么简单混入其中。”
“嗯。最近自己小心,我怕暂时无法来这儿,还有左拐五十里处有个人在监视你。对于那个人你肯定不陌生。”
随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她也没过多想法,这本来就是早就想到的事情,自然无需吃惊或担心。
只是她没搞懂那个不陌生究竟什么意思,她记着自己好像根本没有几个人是的人才对。
一眼看出她的困惑,转身向茅草屋走去的同时解答她的疑问“那个小乞丐。”
见人走金凤兮赶忙转身跟在他身后,恍然大悟又有点好奇,加快步子小跑跟上他问道“那你还在这儿?也不怕没发现。”
“为何要怕?我又不是你能做出那种被察觉的蠢事。”
“喂!你有点过分了,我怎么着你了你非得贬低我?”
“没怎么,我只是实话实说。”
又是相同的话,要不是她身手没对方好,此刻估计早就开揍了,哪里还能让对方继续哔哔。
说她什么都好,唯有说她没脑子绝对无法容忍“鬼的实话实说,你倒找出来啊。”
“你现在很想一只公鸡。”此时的金凤兮一身粗糙的白色轻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