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残酷却也真实,沫儿不搭话她一直认为公主说的都是对的,只要公主说那个不行她绝对认为那个不行,对于这点金凤兮很无奈,北冥羽很羡慕嫉妒,沫儿自己倒是理所当然。
她并没有实话告诉沫儿,沫儿为人比较单纯根本不会演戏,她若告诉沫儿估计离露馅也就不远了,何况她并不想让沫儿为这些小事担心。
这个丫头心思重,最看不得她有危险,到时候难保不会出事,倒不如就这样自然来的好。
送走沫儿之后她并没有睡下,而是独自一人去了那棵当初跟子钰同坐的树旁,足尖轻点一跃而上坐在当初那个位置仰头注视天空中半缺的月亮。
月缺月圆很正常,她一直觉得月亮的圆缺好比一个家的缺失填补,一个家到最后总有那么些人离开,又会有那么些人回来填补空缺,而那些回来的跟当初那些离开的还能一样吗?
不,根本不一样哪怕人数与原来相同,内里的不同无法弥补。
月亮是不是她不知道,至少她的家是这样,何况她不认为自己以后还会找完整的家,或许这辈子会一个人过到尽头,也或许明天或后天就会死。
她忽然想喝酒,并非那种浅尝即止的喝而是放下一切来个酩酊大醉的喝,人说一醉解千愁可惜她从未试过。
喝酒次数不少,喝醉从未有过她不能喝醉。
想要保护身边人,想要完成自己的目地这些不理智举动都不能贸然尝试,她必须得时刻保持大脑的情醒,神经紧绷计算每一步的走法。
说来可笑!她不想这样,她只想过那种无忧无虑该干什么干什么,没有危险无需动脑的单纯生活,然而这些看似很简单的东西与她太过遥远,伸手根本触碰不到。
“人的一生真的早就被注定好了吗?如果想打破会不会成功?”此刻她的双眼带着渴望带着迷茫疑问,轻缓吐出一个又一个字,这些字拼凑起来便是她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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