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嗤的一声笑了,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前不久不是见过面的吗?”
但是维尼就不一样了,她跟维尼分来的时间,比唐斯年更久!
“可是维尼是一只宠物啊!”
“宠物怎么了?”
南希似乎有些不服气:“我可是把维尼当做我最忠实的朋友的!”
唐斯年耐心的解释:“可是我是一个男人,灵长类动物,情感需求旺盛。但是维尼就不一样了,所以南小姐,麻烦按需分配一下你的感情,好不好?”
南希被他的长篇大论逗笑,却还是点一点头,随即伸手搂过他的脖子,踮起脚尖来,轻轻吻了一下他的下巴:“这回满意了吧?”
解决了唐斯年的情感需求,南希终于奔向了自己的狗狗。
唐斯年照旧准备了一堆的食材,准备做一顿丰盛的午餐给她。
也就是做一顿饭的功夫,放在导台上的两部手机响了N+1次,多半都是公司打过来的。今天并不是休息日,正常的话,唐斯年应该在公司里上班。
南希问他:“很忙吗?”
“还敢”,唐斯年看上去格外豁达:“一天不去天塌不了!”
说完,他抬手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一个柜子:“过来,小祸水,帮我递个盘子!”
南希乖乖照做,然后作势去打他:“你说谁是祸水?”
“当然是你啊!”
唐斯年笑,问道:“记不记得我们上学时学过的一首诗?从此君王不早朝——我现在是从此唐总不上班!”
南希被逗笑,然后又不甘示弱的辩驳一句:“那是你在给自己找借口,我又没让你不上班!”
“是”,唐斯年说:“没时间陪女朋友的男人,算不上成功人士!”
确切说,他陪伴南希的时间也算不上很久,也就今天一天而已。晚上,他还要开车送南希去机场和小艾汇合,然后直奔剧组呢。
临分别时,南希才将父亲的话,含蓄又委婉地转告唐斯年。
唐斯年略微凝眸:“这是——你想要对我说的?”
南希如是说道:“我爸让我这么说的。”
唐斯年哦了声,才说:“那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样,我可以请——未来的岳父大人吃个饭,多谢他老人家的教诲。”
南希:“用这么麻烦吗?”
“当然,这代表未来岳父大人对我的认可,怎能等闲视之?”
唐斯年说完,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有些无奈的笑:“你啊,是——太过于年轻,没经历过这些事,所以看得简单一些!”
当然,说好听的是简单,说不好听的,就是不懂人情世故。
南希一向我行我素惯了对这些礼节性的问题,有点不放在心上。
不过也不要紧,唐斯年觉得,盛家大小姐,唐斯年的女人,不需要懂这些。
公主都是骄傲的,所以她只负责清高和骄傲就好了。
南希眨眨眼:“那你怎么懂?你不也很年轻吗?”
明明他们同岁,是同龄人。
尤其唐斯年曾经远离故土,到异国他乡留学多年,而她则一直留在榕城,结果懂得还不如唐斯年多。
唐斯年:“因为我想和你结婚,不懂事怎么行?”
结婚的事,唐斯年从少年时代到现在,没有动摇过,只不过时间早晚而已,所以他希望自己不光被南希喜欢,也被南希的家人接受。
公主的生活应该是高贵,不沾染一丝尘埃和人间烟火的,怎能让她夹在亲人和爱人之间左右为难?
送南希离开以后,唐斯年并没有开车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一个会员制小酒吧,那是他朋友的场子,他也有投资。
平时为了维护自己的好男人影响,所以从不曾过来。
今晚之所以来了,却不是为了寻欢作乐或者是买醉,而是有件挺重要的事儿。
“唐总来了”,张经理很热心地将他带入了包房里,顺便告诉他:“上次一起来的那位先生,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说话间,包房的门被打开了。
光怪陆离的灯光下,里面坐着一个鸭舌帽男人。看到唐斯年进来,人也站起身来:“唐总……”
“坐吧”,唐斯年说完,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开门见山的问:“之前让你查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鸭舌帽男人点一点头,随即拍一拍手。
隔壁的一扇门应声而开,几个穿着黑衣的年轻男人提溜着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进来,直接将人扔到唐斯年脚下:“唐总,就是这个人。”
唐斯年略微蹙眉,抬起脚来,黑色皮鞋的鞋尖挑起男人的下巴,仔细端详着男人的面孔。
作为一个男人,唐斯年基本的警惕和警觉还是有的。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老是有种不好的感觉:仿佛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他,甚至是如影随形,让他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