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没有插手过军务。我要等守备大人回来评评理!由守备大人来做主!”满脸胡须的游击怒睁着大眼,充盈着血红大声吼叫了起来。
“对,我们要等守备大人回来!我们要等守备大人回来……”
一声大吼,一部分将士们狂躁不安的大声吼叫了起来,犹如暴雨来临前的狂风大作,黑风陡暗,乌云压城,几乎要凶猛地吞噬一切。
李秉成注视这部分愤怒的将士,再移动着目光瞧着静悄悄的新兵和低着头默不作声的陆参将和其他的一些将士,心里明镜似的。
面对着惊涛骇浪,他反而从容地笑了起来:“哈哈,本王虽然初来乍到,但是担任防御使。这是皇上钦定的官职。难道不够吗?难道尔等不是我大顺的官兵,不忠于朝廷吗?且不要说张守备不再这里,纵使在这里,难道他会违抗军纪吗?嗯!”
一席话落地,瞬间周围寂静无声。
然而,刹那间,一道愤怒的吼叫声再次扬起。
“张将军公正执法,熟悉军务,我们有目共睹,更信得过。你一个王公少爷何德何能竟敢处置我们!老子立了多少战功,你知道吗?老子就是不服,你奈我何!”
满脸胡须的游击脸红到了脖子跟上,吃枪药一般怒不可遏地叫嚣了起来。
“你身为游击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聚众私斗,无视军纪,此为乱军。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此谓构军。身犯数令,理应斩之!”
李秉成目光逼视着暴躁如雷的游击,像千钧之重的钉子一样敲打进每一个人的心里。
众将士转眼间有满脸骇然,有不以为意,有疑窦丛生,有拭目以待,真是面如其人。
“哈哈……,兄弟们怕他做什么?我就不信了,他敢杀了我们不成!”游击瞧着面色平静的李秉成,看着有些慌乱的兄弟就大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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