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请示。

    纣王默默摇头，看着苍老的比干，心情复杂，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战斗血脉是比干研究出来的，他本身才是第一个拥有战斗血脉之人，在战斗血脉之下，比干的实力，不比他弱多少，虽然苍老，却堪比仙神。

    但，他也没想到，阐教那些仙神竟然做的那么绝，一道玉虚符籇之下，所有涉及战斗血脉的东西，事物，全部都被镇封了，甚至就连相关的记忆，也都被抹去了。

    除了他，因为身为人皇，方才豁免了玉虚符籇的镇压，其他人，包括研究出战斗血脉的比干，也忘了与之相关的一切，并且，其因为战斗血脉所获得的力量，也被同时抹去，再度变回了那个苍老的普通凡人。

    “阐教，圣人...你们很好，真的很好。”纣王握紧了拳头，眼神平静，看不出一丝愤怒，但心中怒火早都已经宛若火山，不断的堆积，就等待爆发的一天。

    “陛下？”比干等了半天，没等到纣王的回应，不由疑惑的催促了一声，